殷素素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是”或者“不是”直接给她一个痛快就行。

    如果不是，没关系，就当多认识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这无疑对殷素素来讲是最有利的。

    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孩名就能为她阻挡几天的风雨——鲁兰每晚都会对她进行电话“骚扰”，询问跟踪的进度。

    殷素素是人，不是机器，更没有遮天蔽日的本事，去哪里事无巨细地给她汇报？

    接着，在凌靳言幽暗的眼神注视下，殷素素终于听到了她渴望的那个答案，“对，是凌靳风的孩子。”

    殷琪的孩子叫凌东。

    殷琪的孩子叫凌东。

    殷素素内心暗暗地重复了两遍，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能完成鲁兰交代的任务了。

    “你看起来很激动！”

    凌靳言直言不讳，按理来说，殷素素和凌靳风有点小小的过节，是不至于让她听到凌靳风有儿子后还能为他开心的。

    所以，这就很奇怪了。

    “也还好，不是特别激动。”

    殷素素从兴奋劲中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继续伪装自己，继续睁眼说瞎话，“我只是好奇心得到满足了而已。”

    “不对呀！”

    殷素素明知故问，“凌靳风的老婆不是没生孩子吗？新闻报道上都是这么写的，难不成他们是虚假报道？”

    “素素，你现在的话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