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可以，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凌靳风撒开手，自认为帅气地摆了一个双手撑开的姿势。

    毛病。

    这和他有关系吗？

    他未免管得太宽了。

    这样的话，殷素素只敢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一遍，她知道凌靳风很疯，在凌靳言没有出来之前，她不能惹怒他。

    “还不说吗？”

    凌靳风一再催促。

    “殷素素，你知道凌靳言自作主张把你带到这里意味着什么吗？”

    “呵！真傻呀，被人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我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自然是相爱。”

    殷素素违心地承认，但较之前少了很多负罪感。

    她自己猜测是和凌靳言待得时间久了，心肠变得更硬了的原因。

    至于凌靳风后面说的那些有的没的，与她无关，她不用理会。

    “自然是相爱？”

    凌靳风扯扯嘴角，眼底的猩红变得额外得突出，竟没有预兆地生起气来。

    这一架势，吓了殷素素一大跳。

    她就说要离远他点，这不，他立马就发起疯来了。

    “你说你爱他？”

    “你爱他哪点？”

    “爱他的身份？社会地位？财富？”

    “虚荣的女人，你会有真心吗？”

    “就这也配？”

    他很仇恨女性。

    这是殷素素的第一反应。

    后面她越听越不对劲，凌靳风说出这一番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打击报复她，觉得她配不上他的弟弟、亦或是认为她冲着着他家钱财来的？

    凌靳言和他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前者的可能甚小，殷素素觉得可以排除。

    那就是后者了。

    可谁知殷素素刚敲定是后者的原因，凌靳风就爆出了一个属于他们家的秘密。

    “你以为凌靳言会很有钱吗？”

    难道不是吗？

    殷素素真的很想反问回去，皓月——一个集团的总裁会没有钱？

    是这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

    很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