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后脊发凉，难以接受，却又只能被迫接受。

    同样一脸搞不清状况的还有程萧，“素素，你的手机响了，你不接吗？”

    “先不接了吧！”

    殷素素当做没看到，像烫手山芋般把手机丢回了包里。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凌靳言，等她想好了，她再去回复他。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早死和晚死，她选择后者。

    “男朋友打来的吧！你俩吵架了？”

    “没，是我的问题。”

    “素素，上次你就说要把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让我们认识认识呗。”

    “你之前说他在国外，现在他回国了吗？”

    程萧无心地说着，其实，她是想要帮着殷素素和她的男朋友和好。

    “不是我和你提到过的那个。”

    殷素素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你换男朋友了？”

    程萧扑扇着双眼，坦然地接受短时间内殷素素男朋友另有其人的事实，“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萧萧，你想得太简单了，我这是惹上事了。”

    突然间，殷素素有了倾诉欲。

    她希望别人能站在她的立场，替她考虑问题，无疑，萧萧做到了。

    “你惹上什么事了？具体是怎样的？”

    “我大概率是脚踏两只船了。”殷素素懊悔，眼里无光，“我在还没有和前男友彻底断干净的情况下，又有了一个新对象。”

    她隐瞒了一些晦涩的内容，但总体相差无几。

    “我的老天爷，素素，你可以呀！”

    程萧瞪大了眼睛吃瓜。

    这还是当事人亲自解说的，简直不要太刺激了。

    “所以，你现在是被还没断干净的前任和现任发现了？他们俩个同时要你给个说法？”

    要真是这样，这不妥妥的修罗场吗？

    “不知道，不清楚，”殷素素停顿了一下，“我是已经明确和前任分手了的，但是前任不愿意接受，一直纠缠着。”

    “素素，那这叫什么脚踏两只船呀！”

    程萧小手一挥，“这不算，这不算，你没有对不起现任，别烦恼了。”

    “我话还没有说完，如果像你说得那般简单就好了。”

    “咋啦？后面你的前任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算了，萧萧，我也不瞒你了，我的现任是凌靳言。”

    殷素素干脆破罐子破摔，她不想抠细节了，还不如直接告诉程萧她的现任是谁，让她来替自己拿主意。

    “啥？你说你现在的男朋友是凌靳言？皓月集团的总裁凌靳言？”

    程萧愕然，反复确定了好几遍，“妈呀！这……”

    “等等，不对劲呀！”

    “素素，你该不会是……”

    程萧回忆起殷素素有提过她被迫去接近凌靳言的事，所以这其中的蹊跷不言而喻了。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精彩纷呈。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