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没多说，转头就叫了一声“曲姐”，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与此同时，手机发出去一条短信。

    ——你认不认识曲天歌？

    曲九那天，很快就收到了信息。

    他动作很快，给回复：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帝都。

    曲九的电话打过来得毫无预兆。

    曼殊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几人：“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冯程刚要把菜单给曼殊，见她接电话，又收回来。

    “行，那你接，我们先点菜。”

    于是，曼殊走到外面阳台，去接电话。

    “你和曲天歌在一起？”曲九声音依旧淡淡的，带着说不出的慵懒随性。

    “是呀，九哥，曲天歌，是你什么人啊？”

    曼殊有点好奇。

    “我妹。”

    不错，曲九还不是曲家最小的孩子，但却是最小的儿子。

    曲天歌，就是曲十。

    不过，曲天歌其实不是曲家父母生的，而是领养的。

    她也是烈士遗孤。

    曲家领养她之后，一直声称她是家里亲生的，但那时候曲家父母，都五十多了，怎么可能再生出这个孩子？

    不过，曲天歌自己倒是相信她是亲生的。

    因为曲家人对她的态度，跟对其他孩子，没有任何不同。

    除了大家特别宠爱曲九之外，家里女孩儿人也就曲天歌最受宠。

    所以，她一惯特立独行，也没人管。

    曼殊说自己出来吃饭，遇到了曲天歌，同行的还有冯程，沈晏等人。

    听见他们，曲九倒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