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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猎头公司

    她们三个住的套房有餐厅厨房客厅,各式家具齐全,装修的也是十分豪华。

    柳梅找曾凡只是询问一下他们的工作进展,这些情况其实每天工作日报里面都有,曾凡每天都要发邮件汇报,可能是看邮件不如本人汇报更直观吧。

    “……情况就是这样,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全部完成了。”工作介绍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她们三个坐在沙发对面,盯着曾凡和三堂会审似的,净问他一些不相干的事,看得他心里发毛,只想着赶紧离开。

    “他们几个明天的工作完成,就可以回去了,房费是按照七天交的,愿意再玩两天也没关系,不耽误下周上班就行。小曾你后天要留下来,配合一下我们工作。”柳梅端坐在对面,优雅的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回房间没有几分钟,曾凡就接到了前同事张博的电话,让他赶紧的下楼,在下面等他。

    两年前他参与过张博领导的一个项目,其实就是几十个程序员中的一个,不显山不露水,不知道张博怎么突然想起来他了。

    “曾凡老弟!哎呀两年没见了,你没什么变化嘛!走走走!上车!来广州也算是哥哥我的主场,得好好招待一下老弟。”张博不到四十岁,长的高大魁梧,仪表堂堂,热情开朗,和谁都能聊到一起的自来熟性格。

    酒店门口靠边停了辆白色宝马,车门还开着,边上站着个保安。

    “怎么样?我说停五分钟就是五分钟,兄弟受累了,拜拜!”两人上车后,张博不忘招呼下保安,然后启动离开。

    路上车不多,开了十几分钟停在一家洗浴中心门口,巨大的招牌在七彩的灯光闪烁下耀耀生辉。

    “不是说吃饭么,怎么来这地方了?”曾凡下车一看这地方,有点后悔出来了。

    “就咱们俩人,去饭店菜少了没意思,菜多了浪费,这里多好,有自助餐,吃多少拿多少不浪费。吃完了做个泰式马杀鸡,爽歪歪,浑身轻松。我跟你讲,每星期不来做一次,我工作都没劲头儿!”张博的话涛涛不绝,根本不给别人拒绝的机会。

    “哎呀,还瞎琢磨什么!你放心,人家是正规洗浴,走!所有费用我包了!”张博看他犹豫,直接搂着他肩膀拖进去了。

    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服务人员都是帅哥美女,穿着统一的工装,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培训,大厅里人来人往,男女老少都有,看上去生意兴隆。

    看到这景象,曾凡的抵触心放下不少,好奇心涨了起来,进都进来了,要不然就见识一下吧。

    洗浴部分和他以前去过的澡堂子区别不大,浴池淋浴桑拿房什么的,就是地方宽敞点,装修更加豪华。

    不同的是二楼的按摩护理部分,一个个精装的小包厢,据说是泰式风格的装修,四周墙上挂着异域风格的壁画,一边桌上还摆着一个双手合什盘腿而坐的小金佛。

    他们选的是一个双人包间,可以边聊天边享受服务,换上专门准备的服装,服务人员还弄上不知道啥材料的香薰,包间里响着舒缓的音乐。

    “我听张剑说,你最近升职,去做游戏运营了。”

    “是啊,程序员太累了,我年龄也不小了,正好有这么个机会,以前的经验不算浪费,工作能轻松点儿。”

    这时候服务人员小哥儿敲门带进来两个二十多岁的妹子,头发统一盘在脑后,露出细长的脖颈,身穿光肩的紫色小旗袍,一样的大长腿肉色丝袜,手上提着一样的长方形竹编小箱子,进屋以后整齐一致的鞠躬问候。

    这身装扮看得没见过世面的曾凡两眼发直,还好已经不是小年轻了,三十多年修炼的定力还在,愣了一瞬间就故作镇定转移了目光。

    “老弟,这俩个你钟意哪个?你选吧,要是都不中意,让他们再换!”张博老练的问。

    “左边23号吧。”曾凡不想让人家为难,就选了靠自己这边站着的妹子。

    “那我右边就24号了,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泰式古法按摩据说是传自古印度,一个宫廷御医发明的,被云游僧人带到古泰国地区,至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真真假假也没人深究,不过在疏松筋骨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这些年在国内比较流行。

    张博刚开始还给他普及关于泰式按摩的知识,不清楚的地方还问按摩师,后来就只顾得上舒服的哼哼和疼的大呼小叫了。技师看上去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妹子,身上的力气还真不小,弄的一个近二百斤的壮汉哇哇大叫。

    从脚开始按,脚踝,小腿大腿,髋关节,手指胳膊,肩膀头颈,一项一项,正面完了弄反面,反面完了盘腿坐着还要操作一番。不光用手揉按挤压,还要用手肘压,用胳膊拉伸,用脚踩蹬,用膝盖顶,一场按摩下来,对技师的体力也是个不小的考验。

    起初曾凡还很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后来在技师一再的提醒下,终于学会放松了,慢慢的体会到痛并快乐的感觉。

    九十分钟的按摩感觉很快就过去了,技师走后两个人瘫在按摩床上休息,张博才说出这次约他的目的。

    原来他一个关系好的同学在那家猎头公司工作,就是今天在酒店大堂找曾凡的胡一飞顶头上司,他们客户的需要十几个经验丰富的程序员,要求很高,客户就是衣食父母,当然要想尽办法满足了,于是求到了张博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