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法海眉梢一挑饶有兴致的问道。

    “想那白素贞修炼有成化为人形以来从未做过什么恶事，其本体虽是妖类但心性善良，对人类十分友好，造下功德无数，这不是我一家之言，十方兄弟也是有目共睹的。”

    旁边十方和尚立刻点了点头，这些话他也曾对法海说过。

    法海眼睛一眯轻哼一声：“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她愿意做善事是她的修行之道，对与不对老衲却是没有资格置评。”

    呃……这是什么话？你咋不按套路出牌？不是应该把白素贞的所作所为褒贬一番先扬后抑再说她十恶不赦吗？这样我也好接话，她要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咱们还怎么愉快的谈下去？

    李小妖可没想到法海会如此评价他和白素贞之间的纠葛，眨了眨眼睛道：“没关系？她为善做恶都和你没关系？”

    “然也。”

    还然也？李小妖翻了个白眼：“没关系你镇压人家干嘛？”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水漫金山害死了许多无辜百姓，镇压她是对她的惩罚，没有当场杀她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不是，人家为什么会水漫金山？如果不是你把许仙骗来金山寺出家，人家能打上门吗？打不过你才水漫金山的，这里面也有你一半的责任！”

    李小妖义正言辞的陈述自己的观点，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看法，想当年第一次看《白蛇传》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想的，就算白素贞有错，法海也难逃干系，抓住这一点至少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法海嗔笑一声目中精光一闪看向李小妖，“你可相信天道？可相信这世上善恶到头终有报？”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