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灵目光闪烁，直视着面前的两人，“既然你们没见过她，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老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不是没照片吗？”权朗咋呼出声。

    “是雕塑的照片。”老郭把照片递了过去。

    白语灵伸手接过来一看，这张照片很老旧，边角都泛起了黄，应该有些年代了。

    照片里是一座象牙色的人头雕塑，可以看出是个眉眼英俊的男孩子。

    “这是我们主子女扮男装的样子，你们可以看看，是不是很像？”老郭示意周围的特工一起观察一下。

    特工们全都围过去，“这……白花花一片根本看不出来啊！”

    “等等，还真有点像姐姐！”玄武惊讶道。

    鼻子很像，眼睛也很像……就是眉毛不太像。

    照片上眉毛很细，很直，斜飞入鬓，姐姐的眉毛要略柔和一些。

    白语灵直觉这是另一个人，和自己全无关系，“你们组织里没一个人见过她的样子吗？”

    “有一位。”老郭陷入了某种回忆里，“他失踪了，在找一个男人。”

    白语灵和特工们都是一头雾水。

    胖子抽了根烟，吸了一口，“嗨，管他这么多干嘛！到时候等子良回来，问他不就得了！他一准知道你是不是我们主子！”

    ……

    从加州回来，白语灵待在房间里，整整三天都没出门。

    胖子和老郭的话，在她心里聚成了一个很大的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