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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的爆发,最受苦的莫过于老百姓,可是在金月部队的带领下,z省的老百姓并没如想象中的那么痛苦,至少能吃饱,不过打仗吗,死死伤伤那是常事,从最开始的恐慌,到后来的习以为常,现在已经逐渐步入状态中的老百姓们,也会拿起武器抗敌了。

    战争持续了一个半月,当然是以金月一方胜利为告终,毕竟有她这个无比变态的作弊器在,至少我方的军饷那是杠杠滴,不会出现吃不饱就打仗的现象。

    而泽西的部队靠烧杀抢掠夺过来的食物那也是有限的,所以士兵的状况在长时间的对战下,总会出现不力不从心。

    这期间,璟乐来过,带来了家里的一些消息,说洪水已经退到了g省,y省现在已经没有洪水,只不过修建的工程有些大,金月又不在,所以暂时没有动工。

    璟乐还说看状况再有一个月,g省的洪水也能全部退下,到时候就不用行走船只,开车也是可以的。家里的田地很好,已经全部种植完,听有经验的老农说,今年勿必是个丰收年。

    金月听到这个消息是最开心的,她觉得总不能老是从空间拿粮食,还是这样脚踏实地的好。

    由于距离比较远,璟乐回去的时候,金月并没有给璟乐准备很多东西,只是给三个孩子带了一些玩具。

    当然必不可少的和璟乐缠绵了几日,虽然璟乐还没够,但是到了要走的时间也是不能留的,毕竟家里需要人照顾。

    泽西这次的伤亡比较大,撤退后也没在找茬,这一个半月中赛潘安起了很大作用,这小子有股愣头青的干劲儿,打仗也有点虎,不过智商很高,频频的出奇制胜,到是改观了金月对他的不良态度。

    这日,部队的战士们狂欢过后,几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低度酒,一边商量以后该怎么做,是直驱而上,一打到底呢?还是休养生息,毕竟己方也是有损失的。

    赛潘安举着手里的酒瓶子,看着有些发呆的金月,这个女孩很安静,话不多,长相倾城,性格有些淡漠,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这次的战争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虽然她经常说不懂行军打仗,更不懂兵法,但是每一次危机时刻,她都会提醒大家,出的主意更是能让大家摆脱危险。从最开始的无视到现在的钦佩,赛潘安觉得这种心情很复杂。

    “金月,来喝一口,对我以前的态度表示道歉。”赛潘安举起酒瓶轻轻碰了一下金月的,然后一口干了。

    金月抽抽嘴角,那可是白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一下子干半瓶也够人受的,金月只抿了一小口,然后笑笑,继续发呆。

    赛潘安已经习惯了金月的态度,她一直都是这样冷冰冰的,除了那几个男人,其他以外的人都很难看见她的笑容,不过能经常这样看着她也算是好事,赛潘安一口一口喝着闷酒,也不说话。

    纳隐看看秦楼撇撇嘴,秦楼和顾延之更是装作看不见,金月的男人够多了,不能再添。

    一夜就这么静悄悄的过去。

    第二日,李大山急报,顾延之应了一声后,李大山走进指挥室拿出急报给顾延之看。

    顾延之看了上面的内容后,笑了,然后递给金月。

    “这是好事,不过其中一定也有偷奸耍滑的,这就要赛潘安自己注意了。”金月把急报还给李大山。

    李大山领了金月的命令后去了赛潘安的办公室。赛潘安看见急报上的内容,眼角抽搐,妈的,当初劳资叫你们来,你们一个个的为了保命说不参与,如今怎么也来投奔?那就看劳资怎么招待你们。

    不错急报上说上京部队和北方驻扎部队的其中一部分也要来投奔了,虽然急报上没说,但是顾延之估计付庭礼是动作了,然后得罪了一大票人,所以这些人才在这种关键时刻叛变。

    “你们说付庭礼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金月一手敲着桌子,一边问着几人。

    还没等几人猜测,赛潘安就进来了,双手杵在桌子上,目光逼人的看着金月,“新来的部队交给我,我保证给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金月一抬眼,看向赛潘安然后木讷的点点头,“我刚才就让李大山通知你了,怎么?信不过我,还来求证下?”

    一句话给赛潘安弄没电了,赛潘安摸摸鼻子,然后看看周围坐着的几人,才闷闷开口,“付庭礼失踪了。”

    “什么?”秦楼突然站起身看着赛潘安,“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付庭礼和他的家人失踪了,当然包括他老婆的族人也失踪了。”赛潘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慢慢喝着。

    “那现在起不是泽西一家独大?上京,不,是北方不就成了他们的地界?”纳隐蹙着眉头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