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卫发宏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我想……顾，顾伯父最清楚。”

    “你事事、处处，都要小心，知道吗？咳咳……噗！”齐霁说了那么多，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忍不住又大喷了一口血。

    “别说了，别说了……”顾翎纾惊愕，吓得抱得他更紧。

    感受着顾翎纾紧紧将他抱紧的力度，感受着她的温暖，齐霁满足了。

    不过，他还有点小遗憾，就是他没有力气去回抱着她，他真的，真的，好想，好想抱抱她……

    用他的双手，紧紧的抱紧她。

    “小纾，抱紧一点，我好冷……”最后一次了……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好想就这么天长地久的抱下去。

    哪怕他好痛。

    顾翎纾听着他颤颤的声音，双手收得更紧，抱得他更紧。

    在她怀里的齐霁似乎有些吃痛的紧紧皱着眉，只是他一直咬着牙，死死坚持着，死死咬着牙硬是不吭声。

    他很痛，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不，不止是移位了，还是五脏六腑皆碎了！

    他痛得好像活生生被人扔进了绞肉机一般，一直感受着绞肉之痛之苦。

    不过，他不怕：“小纾，再抱紧一点。”最后，就让我再留恋你的独特的气息一次。

    “齐霁……你坚持着！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坚持着，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齐霁，别丢下我……”感受着齐霁的身体逐渐变凉，顾翎纾哭得肝肠寸断，她哭得绝望，哭得伤心，哭着哀求着。

    “顾翎纾，我……”齐霁脑子一片混沌，他知道自己留不久了，他还想再说那句话一次。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