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正优秀的人，从来不把时间浪费在伤害别人身上。

    三个好苗子加上一个她再加男女主，再加上剧情必须出场的三位配角，不多不少刚好九个，再加原本定下的十个内门弟子，二十个名额顶多也就只浪费一个了。

    路延：“师伯看好的是哪几个弟子？”

    “扈莲心，董百川，陈桔，孤雁。”叶文很满意，把剧情中必须的出现的那三个人名和女主都报给了路延，而后就把“筑基体验卡”，也就是八颗红色的小药丸装在小布袋里，一并交给了路延，“多出来的颗你先放着。”

    虽然秦玉珍这个名字也有出现在小本子上，但她是已经筑基的，也在去秘境的名单上，叶文就没什么好提的了。

    路延一脸慎重地接过布袋：“师伯放心，晚辈定然在秘境彻底开启的那日，再分发下去。”

    “拿两个名额不给别人，本尊和泥天涯占了。”

    路延自是没有异议，他转念一想：“不若叫小霄也去？正好把最后一个名额也占了。”

    叶霄也去么……

    叶文摸着下巴想了想，他最近好像挺老实的，也没听说宗门哪峰的小宠被带坏，秋霜也没有再一拳把他打飞过，好像让他去也不是不行？主要这肥水要是流进了外人田也怪心疼，还是留给自家宗门好。

    “行。”叶文道，“你及时通知他。”

    叶文还要赶着回去给男主炼制今天的丹药，就没有继续多留。

    考虑到过后进了秘境不能把顾天涯带在身边，叶文特意多炼了好几炉，多余囤进乾坤袋才带着药往秋月涯赶去了。

    叶文迈进小木屋时，泥天涯正在问最后一个他关心的问题：“邓惜弱和王伟光后来怎么样了？”

    这是两个让人感到陌生的名字。

    顾天涯静默半晌，没什么感情地陈述道：“王伟光以为自己怎么发誓都不会出事，道侣换了一任又一任，又一次高调发誓时被雷劈死了，当时恰好冲出来和他现任哭诉王伟光就是一个骗子的邓惜弱也被雷劈了。没死，但是修为全无了，成了一介凡人，后来老死了。而王伟光死前的那个现任本身人还不错，也就躲过一劫。”

    泥天涯这才安心点头。

    叶文带着药瓶子进去，泥天涯和顾天涯齐齐问好，两道完全一致的声音不整齐重叠在一起，一道有感情，一道很平淡，跟回音似的。

    叶文给顾天涯喂药。

    她脑海里乍然闪过几十年前的画面——路延急匆匆把王伟光和邓惜弱后头的遭遇告知，顾天涯则表现得相对冷淡，像不怎么在乎这个间接导致他死亡一次的仇人。

    与他相比，这泥天涯在意的多少深了点，和顾天涯不一样，太多地方都不一样了。

    三魂七魄，三魂定魄，七魄各对特征，顾天涯有两魄，有三魂：悲、喜、善。泥天涯只有一块，又表现得冷淡，难道说是恶、厌或恨？

    叶文有些恼火，她忘看这块魂魄的颜色了，当时只顾上把它拖出来了。不过想来，气运之子的恶，应该也恶不到哪里去，有她的那一缕魂丝在，定能把男主看好。

    “师尊，”顾天涯咽下丹药，一脸期许，“徒儿是不是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算是吧。”叶文不好断了孩子念想，嘴唇抿了下，从背包里取了储存的的麻辣灵兔，现场法术脱骨，交到了泥天涯手里，刻意试探。

    “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