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来到齐宽身边，齐宽抬头看了一眼杨柏，然后淡淡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

    “姓名？”

    杨柏不废话，齐宽望着杨柏，指了指兜里，兜里有证件。

    骑手一个巴掌就抽了下去，冷酷道：“证件都是假的，你以为我们不清楚吗？”

    “齐宽！”

    齐宽忍着疼，说出自己名字。

    “马戏？”

    杨柏再次问着齐宽，齐宽愣了一下，然后望着杨柏道：“看来我是乌鸦落在凤凰群，谁是君来谁是臣？”

    齐宽用了江湖暗语，也是东北黑话！

    蔡七走了过来，直接捏着齐宽的肩膀。

    “你以为自己是土匪吗？用土匪黑话？六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蔡七凶神恶煞，齐宽嗷嗷叫了起来。

    杨柏没有管，任由蔡七发狠。

    “是，我是下九流马戏，咋了？”齐宽再次看向杨柏。

    “我叫杨柏，吹手，我杀的。”

    杨柏更加直接，齐宽瞳孔一缩，立刻怕了。

    “行，我都说，我们这次来是找老虎……”

    齐宽也把曹四姐跟白文强关系给说了，曹四姐的手段，也都告诉杨柏。

    “你们招惹四姐，是你们命不好！”

    “要知道，咱们基地中，只要过路的人，被四姐看上，就会成亡魂。”

    “基地中的地窖，有四十多条人命了。”

    齐宽为了活命，把关于曹四姐的事情都说了。

    杨柏听到这里，记忆深处，突然想到什么。

    “龙江四大恐怖之女！”

    前世记忆中，龙江省存在四大恐怖之女，第一是猫脸老太，专门偷小孩，第二是锤子女人，专门从身后砸人脑髓，第三就是地窖恶女，专门欺骗外来客人，等警方找到时候，地窖中有两百多人。第四就是毒女，专门结婚给丈夫下毒。

    杨柏没想到，这个曹四姐就是地窖恶女，曹四姐的案子，是在1989年才被发现的。当时许多年轻警察看到现场，吐了一个月。

    那个地窖，就是炼狱。

    甚至曹四姐还专门乐意切女人“葡萄粒”下酒。

    杨柏一想到这个习惯，脸色也有点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齐宽听到杨柏说出这个习惯，也震惊看着杨柏。

    蔡七等人也有点恶心了，这个女人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