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秦斯元和秦斯白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声。

    “不然呢？”

    秦斯元睨他一眼，眼神似有所指地扫了扫秦思兰。

    一个是他傻乎乎的小舅子，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这个做大哥的再不管也不像话了。

    陆文昊的情商并不低，他只是在一屋子自己人的情况下完全把宁宵当成外人，肆意讨论而已。

    他回过神，连忙诚恳地向秦思兰道歉：“兰姐，我那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下宁宵姐现在的情况，免得待会儿谈判犯什么忌讳。在你们面前，我也是口无遮拦惯了，对不起啊！”

    秦思兰温和浅笑：“我没事，也没生气。只是跟你一样，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有点走神而已。宁宵姐的确很好，温柔漂亮。放心，她现在也还跟以前一样。”

    她声音微顿，继续道：“不过人情归人情，生意是生意，越是熟人之间合作越是要按照流程白纸黑字写清楚。”

    “知道，我他语气忿忿，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期待和愉快。

    苏楠心中暗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你刚才的问题，现在可以自己回答了吧？”

    陆文昊点头，一脸受伤的表情：“现在的宁宵姐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笑眯眯，但明显不一样了。商业化的虚伪，我不喜欢。”

    他往旁边看了眼，又将声音压了压：“还是兰姐好，虽然有时候凶巴巴的，但从小到大她都没变过。真实、靠谱，刚才她还提醒我要公事公办呢！”

    苏楠强忍着笑意，虎着脸叮嘱道：“你知道就好！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