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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当梦想照进现实

    据说荷尔蒙只能支持爱情6个月,如果在一起超过3年那么一定是真爱,超过十年就是家人,爱成了一种习惯。小沈和毛毛恋爱8个月了,见了家长已经谈婚论嫁。可是,从谈婚论嫁第二天起,小沈对毛毛突然冷淡、厌倦了。小沈自己也莫名其妙,猜想让他厌倦的也许是未来柴米油盐的琐碎人生。可以理解为一种未来焦虑症。男人的焦虑症常常是隐忍的,却突然歇斯底里的那种。小沈脑海里想像分手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实中却做不到,原因有2:1、在接触到的女孩中暂时没发现比毛毛更好的女生。毛毛模样好看,性格温柔,工作体面。父母对毛毛也比较满意。2、两人一起分期供着几件奢饰品。分手太麻烦了。每次想起,小沈都会更加焦虑。如何快速不留痕迹的分手成了小沈的一个梦想。

    对一个人的厌恶和爱一样藏不住。他第一次吼毛毛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惊到,哪里来无名火那。但他拒不认错。背对着毛毛不说话。毛毛也被吓到了。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那一夜她在窗前坐了良久。心里伤心、震惊、沮丧、失落、悔恨五味杂陈。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猜测男朋友发火的原因,一定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前几天新闻刚刚播出劫匪抢劫运钞车的案件,当场杀了2个保安,重伤2个,押运队约等于被团灭。男朋友一定看了新闻,即使他不看,他的单位也会组织看。另外,他们那个胆子又贼小、有点250的、除了吓唬人根本不懂任何管理艺术、屁大点事能吹胡成天那么大的领导一定会借题发挥强调安全意识,说是吓唬别人其实是给自己解压。诶,干着高危的工作又摊上这么一个低情商低智商低职商的领导,心理再强大、健康的人也能整焦虑了。毛毛转过头看向卧室里埋头大睡的男朋友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走进去检查了一下窗户,随手关掉台灯。睡梦中的男朋友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毛毛关灯这件事。第二天早晨为了避免冷战的尴尬,毛毛做好早点,提前上班了。那天,毛毛教的曲目是《浏阳河》,她的心也像浏阳河一样拐过了不知多少道弯。

    小沈吃着早点,心中掠过一丝愧疚。上午理发时遇到了一个新来的小助理,脸胖乎乎的,一笑两个酒窝,一双小嫩手在洗头时把小沈的摩擦得浑身发软。不由得让小沈浮想联翩。忍不住聊扯两句,小助理并没有表示出反感,小沈心中窃喜:“女人不拒绝就代表接受。这样说,自己完全有可能与她共浴爱河,享受她的温柔小手的各种爱抚。“转念又想,理发店和洗头房、足疗按摩类似,这小丫头看着小,说不定是个久经沙场的风尘女子也未可知。想找机会试探,突然觉得没趣,只狠狠地盯着女孩雪白的文胸看。女孩到不介意小沈贪婪的目光,脸上依旧挂着甜甜的微笑。搞的小沈一阵心乱。回家的路上,遇到车祸现场,一个老太太倒在地上,脚上的鞋子只剩下一只。据说,被撞丢鞋子的人活下去的机会很小。这时,小沈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毛毛出车祸了,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经历分手过程的折磨,从而堂而皇之的重新开始自己的恋爱。那么是选择小助理还是刚刚单身的高中女神那?高中女神离婚还带着一个男孩,如果和她在一起负担有点重,而且,被其他男人玩了3-4年,白月光貌似不太白也不太光亮。倒是小助理年轻无敌,伶伶俐俐,一身爱人肉,玩两年有何不可。小沈开始无力自拔的想入非非,嘴角不由自主的挤出一个邪魅的笑意。回到家,小沈的情绪大好,主动和毛毛示好,亲昵地捏了捏毛毛紧致的小屁屁,心里却想:小助理的屁屁一定软糯滑腻。毛毛见男友主动打破僵局,心中宽慰了许多,暗想:唉呀,男人也不容易,既然在一起了,何苦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破坏氛围那。便要下楼买酒和男友小酌怡情。毛毛下楼后,小沈一个人在房间里游荡了一会儿,独身的想法再一次涌出来。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不会是毛毛吧。”小沈想,心中没有担忧,却又一丝隐隐的小期盼。坐在沙发上无聊翻着电视频道,倒像是在等消息,门开了,毛毛踢着一篮子啤酒上来。小沈多少有些失望。

    第二天小沈又因为口红数量问题和毛毛吵起来。情急之下,毛毛怒道:“我买口红用的是自己的钱,你管得着吗?”这句话侮辱性极强,因为毛毛的收入大于小沈,所以毛毛平日里刻意避免提到关于钱的话题。为的是维护小沈的男人自尊心。小沈“切”了一声。狠狠瞪了毛毛一眼,甩门而去。毛毛被巨大的关门声吓了跳,娇躯一震,震出些许委屈来。

    晚上,妈妈打来电话约毛毛回家吃饭。毛毛想着这是一个和男友和解的机会便欣然答应。不料,席间,男友的妈妈一反常态面色严峻起来,并推翻了之前承诺给毛毛买房子的事,说房产证上不会出现毛毛的名字。大言不惭地说:“阿姨是个坦率的人,喜欢丑话说在前头。”毛毛登时黑了脸,喃喃地说:“这话是挺丑的。”

    气氛登时尴尬起来。

    不欢而散的时候,男友的妈妈挤出笑容说:“婚姻是一个女孩子的大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懂得珍惜,其他的话阿姨也不唠叨了,一家人好商量。”

    接连几天男友一直和毛毛冷战。

    这一天中午毛毛和丁丁约饭时,情绪不高。丁丁便问缘由。“不知道怎样了,头一阵一阵的疼。”毛毛说。

    “怎么个疼法?”

    “嗯,不是很疼,就像是有人在里面敲门,震得嗡嗡的。”

    “也许是你的脑袋里住着一个小精灵,他想出来透透气。哈哈。”

    “还透透气,我看倒像是被气的。”

    “小沈欺负你。”

    “也不是,他最近压力大。老是莫名其妙地发火。搞的我睡不好觉,最近几次还梦到了死去的亲戚。”

    “去医院查过吗?”

    “查过,没有结果。”毛毛手一摊,做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丁丁沉吟便可,说:“几次梦到死去的亲属,这一点不太寻常,你可能是中邪了。也许有个人可以帮你。”

    “你才中邪了那,神神道道的,想让我被骗财骗色啊。”

    “骗财骗色一定不会,因为我的同学是女生,而且只是一个见习女巫还没有拿到骗色骗财的营业执照。”

    “啥,女巫还有见习女巫的,还有试用期,还要考试呗!“毛毛玩笑道。

    “当然。不过她们的见习和我们的见习过程刚好相反。先考试再见习,也就是说没通过考试,连见习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