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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重生即永生

    "她来了。“陈白突然说,脸上显出古怪的表情,似纠结似萧索。

    大家面面相觑。去听陈白喃喃道:“谭宵彻晓宁辞倦,醉死重生不计场。”

    就在打击暗究其意的时候,葛十七说:“他来了。”言未毕。手掌一翻一股真气竟然幻化成银色的如斧钺般的兵刃,一闪即没。一旁的扁鹊心中一凛,葛十七的“月明刀”无坚不摧,威力无穷,自己与她缠斗多次,月明刀仅出手一回便把自己打得死去活来,百般医治却依旧是孩童模样。此刻,敌未现身,她便以最强大的武器戒备,可见来者不善。

    “他来了。”郑成功闭着眼睛一边似乎在极力的回忆着什么一边说。

    秦风看了看自说自话的大家,笑道:“是不是该我说了,他-来-了。”

    话音未落,响起了敲门声。不等秦风去开,所长便推门而进。看到秦风笑道:“怎么就你自己,郑老师什么时候走的,诶呀,也没多聊会儿,另找时间吧。你和那个女孩什么关系,就是飒帅飒帅的,约个时间大家一起坐坐吃个饭,嗯,这事就交给你了---”所长一边掩饰内心的尴尬和紧张一边在葛十七的椅子上坐下来。

    “别坐。”秦风大喊一声。暗想:所长什么毛病,失明了吗?满屋子的人看不到,还要坐在人家女孩子的身上。

    “怎么?”所长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那,那个,那个椅子她在坐,过。”m.

    “那不正好我坐吗,你和她不合适,你坐别处。”所长说着真的坐下来,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似乎吸到了葛十七的体香。然后,转过脸看着秦风,“听哥的,爽儿文静漂亮和你很搭,你们是一路人。这时办成了哥不会亏待你。”所长向秦风叽咕眼儿。

    ”放心,我对比我大的女人没兴趣。您先起来。我有点乱。“

    “你这思路不是很清晰吗,你这什么表情,见鬼了。坦率地说吧,我第一眼就喜欢那个姑娘。单了三十几年了,头一次坠入爱河。你要慎重考虑,不许敷衍我。别这样看我,我绝不是见色忘义的人。”

    胡乱将所长送出门后,秦风镇定了一下情绪,转过头来。

    所长没走两步突然站住,这是陈白的房间,秦风在这里干嘛?正想着,只听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转过头的秦风发现屋子里一下子占满了人。黑压压地就快顶到他鼻子尖了。记得刚刚说的是”他来了。不是他们来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等都是哪里冒来的?!”

    所长敲门,“小秦怎么了?办公室不许插门。”

    “今天是周日,我在纠结,在取舍,在徘徊,给我点私人空间好吗?”

    “理解,但这是别人的办公室,有点时间观念。另外,嘘---别让悲伤陪你过夜。”

    “知道了,我正在思考时间和空间的问题。”

    “好吧。“所长答应一声,边离开边嘟囔,”思考时间和空间的问题,在研究相对论吗。“

    秦风觉得事情比相对论还复杂。

    “小秦,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开门。“所长再次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所长迟疑了一下:屋里一点声息也没有,一片死寂,不对!不对。所长一脚踹开门,同时身体后退,警惕地查看里面的动静。令他惊奇的是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开着的窗户在门开产生的对流风作用下轻微颤动。

    秦风只觉地身体一阵清明,鼻中嗅到奇异的花香,未及细想,便听得眼前一位被几个黑衣人簇拥的、年纪和自己相仿,模样超帅的男子说:“四大门派的人聚齐是旷古难遇之事。全仰仗宝镜之力。不过,在座的有三位新朋友,不妨自我介绍一下。“

    秦风正盘算,三位新朋友之中有没有自己之时,只见头顶霞光一闪,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飘然而下。朗声道:“旌旗虽偃血尚红,梦里尤闻战鼓鸣,若无英雄百战死,怎得天地耀金星。太白门下特请扁鹊先生救助我家主公性命。”

    “莼冇杀我秦国万众,医虽无界,人有界。扁鹊虽不才,骨气却是有的,决不能叛国救敌。”扁鹊昂然道。秦风脑筋有些僵硬,秦国,扁鹊,是历史上的扁鹊吗,现在穿越这么顺便吗?

    “凌湍驱步胆已寒,知未汛时心惘然,遥想当年多壮志,只恨此身不轩辕。先生以博爱扬名天下,却以国界来划分人群未免太狭隘了吧。”

    “你家主公病入膏肓非人力所及。扁鹊是医不是神治得了病却救不得命。”

    “夜宿秦淮山万重,钟鼓不闻唯鬼声,蝇光倦待薄曦来,浩荡人间尽清风。扁鹊起死回生的人还少吗,在场的就有一位。”

    “起死回生在这间屋子里算不得什么难事,别说起死回生就是永垂不朽也不是难事,只是先生能不能好好说话,别用七律做话引子。”明月在一旁言道。

    “古风既无根,千载难重生。不可以。太白门人祖训:杀人不言5句,我喜欢作诗,所以借此机会多说几个字。这已经是第四句话。”

    “要杀便杀,在下宁死不从。况且,承蒙贵派所赐,穿越几千年,见天下,见众生。此生无憾矣。“扁鹊说着看一眼葛十七。

    清风明月跃起守在扁鹊身边,令人诧异的是葛十七也站在保护扁鹊的队伍里,众人警惕地盯着白衣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这时,忽听的一个缥缈的女生悠悠地问:“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正当秦风莫名其妙的时候,只听一个浑厚的男低音答道:“只因此时此生所处的是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那缥缈的声音又问:“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若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何为快乐事?”

    不等男声回答,白衣人怒道:“靠,死到临头,还谈荒yín之事。是劫是劫!”

    “可我想听。”葛十七叫道。“那个谁,你们继续。”

    “他已经超过五句话了,却没有杀到人。太白门祖训:违背祖训者剖腹自尽,他违背了祖训,快死了。”明月道。

    “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虽是语但非言,言者期以传世也,所以他只是一时冲动,言语失察,不违背祖训。“清风辩解道。

    “言语失察。有言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白门为什么有如此奇葩的祖训。”

    “因为坏人话太多。”超帅男子笑道。

    “四大门派首脑有目共睹,太白门人信口雌黄,不遵祖训,令太白门名声扫地、信誉全丢、让历代掌门人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从此太白门为天下所不齿。你该当何罪,真真愧为人,更愧为太白门下,清风把你的刀给他,成全他的忠义,才算帮他最后一把。“

    扁鹊看一眼明月,暗想:这招借刀杀人之计流畅啊。

    “你还等什么!”明月厉声道。

    白衣人突然笑了一下:“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诶,果然不要脸的人是无敌的。我们认输吧。我不屑与之交手。”明月收起身形,无奈地摇摇头。叹道。

    大帅哥笑道:“你说的没错,方法用的也好,只是忽略了一件事,他不是完全的人。何来愧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