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姜亚楠把苟总送上他的车，嘱咐他司机把他送到休息的地方。

    她自己回到车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就醒了再开车，便打电话给段总了。

    显然，段总是一直在等她打电话。

    “段总，能不能晚上约一下酒？跟苟老板一起！”姜亚楠鼻子有些堵，“我知道，你一般是不会有这些无所谓的酒局饭局的，一般情况下也不想出面。但是，能不能，就当帮忙？”

    “真拿我当做慈善的了？”段总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些闷，也有些沉闷，“姜氏对我来说，只是可合作可不合作的一个公司而已。”

    “但是对姜氏来说，这次跟你们的合作，关系到姜氏生死存亡。”姜亚楠不想卖惨也不想装可怜，“段总，既然你已经多次伸手，就说明你是愿意的。既然愿意，为什么又三番五次捉弄我？你要是说一声不合作了，我可以立马……”

    “立马？立马什么？姜小姐很硬气啊！”段总语气充满了调侃和不屑，“看不出来，是个硬茬。既然你都想好了，我要是不帮忙，也正常。姜小姐，我们是谈生意，不是看你耍脾气。”

    段总把电话挂了。

    姜亚楠呼吸一滞，莫名觉得这种时候，段晋洲和段总，太像了。

    要不是他们举手投足间，言行举止给人的感觉不同，她真的会以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姜亚楠不死心，想了一会儿，继续打过去。

    段总很耐心，接了：“姜小姐这么快想通了？”

    姜亚楠鼻子发红，有些含糊：“我……我打错了。”

    匆匆挂掉电话，她想了又想，决定打给徐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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