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全然不在乎名声的那一种。

    秦姨娘对原主也是心存愧疚的。不过这点儿愧疚，在对朱征的情爱面前，便显得渺小又可笑。

    “小娘，你此番作为，是得不到父亲的心的。”

    “你知道父亲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

    秦姨娘心中咯噔一声。

    似乎是没想到还没及笄的少女竟能说出这种话。

    而且还道出了她的心事——想得到主君的倾心。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大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话虽如此，可眼眸中的期待却是未减半分。

    她的女儿一向聪明，遗传了他外祖父的智慧。

    模样也是出挑的。

    就是性情随了她，有些懦弱。

    今日看着……倒是胆大果敢了许多。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小娘只管说就好。”

    秦姨娘赤着脸回答道：“主君……大抵是喜欢有才情有模样，又能给他添助力的解语花……”

    这不就是秦姨娘眼中的她自己吗？

    “不，男人都喜欢抓不住的东西，女人也是。”朱弦月打断她。

    “小娘，你从前一直送父亲些东西以表情意，往后便不要送了，只一心向佛，在迎春阁看佛经，参哲理。”

    “我保证，不出一月，父亲便会来咱们院子。”

    “届时你称病不见，父亲的心便更如同火蚁啃噬，从而对你上心。”

    秦姨娘怔了半晌，道：“这，这能行吗？万一我彻底被主君遗忘了呢？”

    “我只是提意见，小娘若不听便罢了。”

    “小娘好好歇息，我先去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