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76、第76章 坦白从宽

    就算非常眷念也只是点到为止,他渐渐放开了她,有些无奈的说,“云儿,你就不能笨一点么?今晚是料定我会入你闺房了吧?女人太聪明在某些时候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原来,当初那么自信的说不会娶珏公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珏公主是不能娶了,那云儿呢?是不是还真的打算将我留在长公主府里字享后半辈子?这床也上了,身子也被亲遍了,这个时候若是被抛弃那还真不如拿根绳子往墙上一扔——死给你看呢。”

    “别人或许会干会寻短见的事,云儿对那些俗套应该不会上心,要死怕也是拉着少爷我一起往上面挂吧?”他就是那么相信着,这种情况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就泪流满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她头脑还如此清晰。

    “少爷,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云儿倒是希望少爷你老实的交待出来,”她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枕在他的大腿上,轻轻一笑,“少爷你到底想做什么呢?回去当皇子?而后娶些大家闰女什么的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手一顿,“你在怨我么?”

    “哪有?云儿正在郁闷中,虽然找着了家,但是另一个家也毁的差不多了,少女的我的心正在滴血……”她说得就像开玩笑一样,根本就听不出认真的味儿。

    “你已经不是少女了——”

    “你这是要强调自己毁了某个公主的一生么?”

    他说,“我错了——”

    终是,叹息一声,“云儿,皇子什么的我从来没稀罕过,但不能让母妃一个人在宫里孤苦无依一直沉浸在我去世的悲痛中,更不能放任当初害我背井离乡苟活他乡的主谋,怎么能让那些人逍遥法外?如此恶意的杀戮只针对我还好说,傅府的人也受到了牵连,我母妃为人向来温婉,为人也十分低调,就算皇帝宠她时也未因此持宠而娇,但却因失爱子而郁郁寡欢,失宠不说,让她孤独一人在宫中作为人子心再狠也不能视而不见,不是么?”

    “所以呢?”她问,感慨,“原来男人的选择不管是古代还是未来都十分类似呢,在选择在乎的东西时家永远都占在第一位,少爷,云儿能踹你下床么?”

    她说,“知道自己身为皇子还给小妾许下那种承诺到底是何居心?云儿这人看起来没头没脑,但我也曾经说过云儿人心小气高,你是用什么样的心情与云儿行鱼水之欢的?还是觉得不过是一个小妾暖暖被窝已经是主子给予最大的荣幸了呢?”

    任这女人再自演自说下去保不证还会从她那嘴巴里说出什么阴损的事来,他伸手轻轻捂住了那女人的嘴让她暂停一会儿,说,“本少爷呢……准备一切结束之后再与你一起云游四海,从那时询问过你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起便一直这么想了……这么想的少爷真的像你嘴里说的那种坏人么?”

    牙尖嘴利的某个女人听过后眉头总算舒开了一些,算这家伙不是一味的只顾他自己,但是横跨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并没有消去,两人的身份足够影响两人的平淡生活了,何况各自都还有一箩筐的事要做。

    “现在呢,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她问,“可有什么线索了?那么大一个宫里谁起了坏心肠只要自己好好观看一下局势不是很快就明白了么?还是,现在的我的身份是外人了,不方便我们傅家大少爷告知真相了?”

    “几天不见,我怎么感觉云儿你变得越发的小心眼儿了呢?”黑夜中他打量着声音一直很平稳的女人,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心里就一点波澜都没有么?

    “少爷,云儿在说很正经的事,您且认真一些,别在那儿打马虎眼儿,云儿现在想快点抽身而退,看别人戏很好,自己身在其中就不怎么好玩了,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小心眼儿也是女儿特有的发泄的权力,对谁都能用。”

    说什么都说得理直气壮的女人,傅子轩心里其实也放心了一些,若是看到她情绪低落,这个时候他最没有发言权了,不管说什么样的话都能在这紧要关头戳中要害,但这女人内心很强大,这样彼此依偎着,许多烦心锁事渐渐变得没那么招人厌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是皇后娘娘在背后耍手段,毕竟那时我母妃受宠,父皇有心立我为太子,那时候的我是她最大的障碍,司徒长安是个心高气傲不甘心认输的女人,与长公主一直交好,冲着这点皇帝对她的印象也不错,她若有心除我也正常,但这次回来,屡次顷我阻碍不让我轻易进宫的人却不是她,她从一开始都是冲着你而来,这次的事情之后才明白原来你的身份是她容不下最大的原因之一,另一个人——”他敛下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是凤瑶是吧?”她倒是很直接的说了出来。

    “嗯……你不在意么?”她难得认了亲,难得找着了亲生父母,真的不在意这些事么?

    “只认几天的娘你真以为就像书上写得那么亲了么?而且这娘在以前几番差点对我动杀手,我小心肝到现在还是一颤一颤的呢。”

    “我从手镯的事还有她对牢里当时跟在我身边照顾我的那个嬷嬷的事那么在意来看,还有三番五次在暗中阻碍,针对傅家找傅老爷的事一二再的出狠手,将入宫的线索关注在她的势力之下,我想她肯定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我母妃受宠与她相似确实是一大主因,可她在那个时候与皇帝的关系渐渐已经冷了下来,不可能会因为这个原因对我下杀手,长公主多次阻碍司徒长安却浑然不知似的这才是最令人不解的地方,这不是反了么?我反复思考好像还有什么事被我忽视了……”

    “当年,你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他说的那些因素她其实大致也想到过,所以不足为奇了。

    他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有些惆怅,“说来当时也巧,正好碰到傅老爷携其子一起去某地做生意,那人见我被追杀,情急之下让其子换上我的衣服前行,而被追杀上来的人将那少年打入涯中生死不明,涯那么深怕早就死了,曾经好几路人马都去找过,虽然没大找着尸体,但也没有任何存活的希望,那下面常有野兽出没,活下来的希望十分渺小。”

    “再然后呢?”她很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