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十章 洞房花烛夜

    黑风寨今日张灯结彩,异常热闹,五大三粗的汉子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讲着骂娘的话,喝着上好的纯酿。

    嘈杂的喜堂已然变成了热闹的集市,大呼小喝,猜拳行酒,聚众开赌,婬声浪语,好似一副人间五毒图活灵活现的展现开来。

    花怜卿在菊儿的搀扶下,步入喜堂。她的到来,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平地惊雷。桃花粉面,她站在喜堂当中,明眸善睐,眼波流转,宛如葡萄般的双眸在清冷的月色下熠熠生辉。大红的喜服更衬出她肤若凝脂,好似一朵娇艳的蔷薇花,美好,飘渺,遗世独立。

    喜堂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似乎忘记呼吸一般,傻傻的看向花怜卿。露骨的眼神仿佛能将花怜卿瞬间探测个精光。花怜卿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看也不看这帮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那寨主强按捺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烈火,咧嘴狂笑,丝毫不掩饰自己捡到明珠宝贝的喜悦,“兄弟们,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们的嫂子了,以后谁敢碰她一根指头,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重磅的威胁,砸跨了一屋子想入非非的男人们。登时,个个垂头丧气,自怨自艾,恨只恨那一朵娇艳的鲜花却栽到了狗屎上,忍气不语。

    “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歇息了。”那寨主一脸的讨好,擦干嘴角情不自禁滴下的口水,语带暧昧的看向花怜卿。

    “寨主,尚未拜堂成亲,寨主怎么能同夫人回房歇息?”菊儿匆忙的对急不可耐的寨主问道。

    “拜个屁堂,有什么比老子的事更急的?老子是个粗人,不懂那些,拜不拜,她都是我的人,你管个屁。”唾沫星子喷了菊儿一脸,却又转过头谄媚的对着花怜卿傻笑,一阵狂风卷落叶般的横抱起花怜卿急急离去。

    留下一堆喝着闷酒怅然若失,自责,不忿的男人们。

    花怜卿惊恐的看着那寨主急急关上房门,一脸饥渴的向自己走来,“宝贝,小亲亲,让你就等了,洒家这就来伺候你。”令人毛骨悚然浪笑之声不绝于耳。

    绝望在脑中越来越强烈,见那大汉已扑至身前,口中不断的喷着浓重的粗气,一只手急急的朝自己腰上摸去,另一只手胡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花怜卿又急又气,拼命挣扎却无力反抗。

    眼见那恶心的嘴脸贴近自己,紧紧攥住手中的剃眉刀,心中默念:表哥,来世再见!

    正要挥出剃眉刀,却见那寨主直愣愣的侧身躺在了地上。惊魂未定的花怜卿四下张望,看向屏风后,缓缓走出的人,内心更加骇然。那人身着蓝色粗布衣裳,右脸一片狭长的刀疤,看起来十分的渗人。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才出虎口,又进狼窝,小命真苦得很哪。

    见那刀疤男邪邪朝自己一笑,俯身探了探寨主的鼻息,目不斜视的道,“还有一口气,嘿嘿。”声音嘶哑,说罢径自起身朝瘫坐在地的花怜卿走了过来。

    花怜卿连连后退,颤声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那刀疤男也不说话,只慢慢上前一只手快速揽住花怜卿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小脑袋,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靠近她耳边呢喃:“人家好伤心,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55555…”变脸比翻书还快,刀疤男兀自在那里假哭起来。

    花怜卿脑中轰然一响,立即明白,原来这刀疤男就是司徒诺白,也只有这厚脸皮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办出这样的事。登时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好奇的看向司徒诺白的脸,小心翼翼地问:“你…的脸怎么了?”

    司徒诺白顽皮的吐吐舌头,“为了能喝上你的喜酒,又要符合山贼的粗犷特征,我可是殚精竭虑,煞费苦心,不辞劳苦的赶制出这张人皮面具的啊,嘿嘿,好看不好看?感动不感动?你要怎么报答我这番心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