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打断了，“我，知，道，了，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

    “等等。”king有些慌张的喊住，“花融，你生气了吗？”

    对面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没，有。”

    这两个字，让king的眼眶瞬间再次红了，哑着嗓子，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花融，你生气了对不对，你生我的气了，对不对？”

    “对不起花融，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

    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乞求。

    花融却罕见的异常镇定，像是突然长大成熟的大人一般，“这，不，是，你，的，错，你，做，的，是，对，的。我，们，本，来，就，要，杀，她......杀，了，她，老，乔，才，可，以，登，位，你，没，有，做，错，也，没，有，理，由，道，歉。”

    “我，刚，刚，只，是，有，一，点，太，惊，讶，king，我，没，有，生，气。”

    他似乎是想要努力的说明白，所以说出来的话很是着急，带着惊慌的哽咽，听得king心底里的负罪感更重了。

    “花融......”

    可是没有等他说话，花融就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我，会，和，老，乔，说，的，你，不，用，担，心，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挂，断，了。”

    king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是那话分外的苦涩艰难，在口腔中蔓延，怎么都说不出口......

    又或者是说，他压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撇开自己的嫌疑。

    “嘟嘟嘟嘟”

    对面很快就传来了挂断后的忙音。

    king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坐在座位上，巨大的痛苦几乎整个席卷了他，他揉了一把脸，想要掏出烟来抽一根冷静一下，但是手指颤抖的厉害，拿了半天都没有拿出来。

    他现在好像是明白周德元说的那些话了。

    痛失所爱......

    孤独终老......

    永不超生......

    果真是诅咒！

    连自己的好兄弟都护不住，他这样的人是一个合格的杀手，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人。

    ............

    另一边。

    花融挂断电话后，脑子里整个都是一团浆糊。

    若姐......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