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只能扶着他往警局走。

    她一走，头发微微一晃动，发丝扫在司擎墨脸上，痒痒的，她发丝上面还有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司擎墨把她耳边的头发向后拢了一下，手指碰到了她雪白的脖子。

    程依念觉得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脖子传遍了四肢百骸，想把司擎墨推开，可是又顾念着他受了伤，只能忍着，不太自在的说：“你别乱摸我。”

    “就你这样的干瘦的身材，我才不稀罕摸。”司擎墨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道。

    “那你刚才摸我脖子……”程依念撇嘴。

    “你头发扫到我脸上了，痒，我给你拢一拢。”司擎墨说道：“看看你，一个女人也不晓得把头发整理好一些。”

    程依念听着他吐槽自己，她瞪了他一眼，“女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你妈，你奶不是女人啊？”

    司擎墨看着面前的女孩像个炮仗一般，他突然有些想笑，果然女人都是不讲理的，跟女人也没有什么理好讲的，他开口道：“女人没怎么，没怎么，我说错了，说错了还不行么？”

    程依念没再理会他，只是扶着他的脚步更快了一些。

    ——

    警局，左衡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沈意萧问：“我再问你一次，dayoff是不是你们进行不正当交易的窝点？”

    “不是，dayoff是做正经生意的，从来没有过不正当的交易。”沈意萧说道。

    “还不说实话么？”左衡盯着沈意萧，“听说，跟你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小姑娘，要不要我审审她？”

    沈意萧皱眉，“你在威胁我？”

    左衡笑了起来，“我只是执行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