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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南西北内门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费了吃奶得劲,慕云终于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之后,刚爬出来,抬头就看到一个人。

    “救.....”她才吐出一个字,对面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鬼啊!!!”

    慕云:“就这?”

    这什么胆子啊?

    不就是棺材里爬出来个人吗?

    转头刚想和陈枫吐槽,结果这哥们正口吐白沫,不知死活。

    慕云直接一个滑跪,滑到陈枫面前。

    “老弟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你最起码把法器什么的过户一下啊!”

    “这棺材咋用啊,你得给个说明书再死啊!”

    疯狂摇晃着陈枫的身体,慕云希望这人能把说明书给了再死。

    不然一会儿那群人追来她怎么跑?

    至于不舍?难过?

    放心,她会带着这份难过艰难的活下去的!

    “活着呢,活着呢。”陈枫连忙摆手,示意她放开自己:“再晃一会儿我就看着我太奶了!”

    慕云看着没什么问题的陈枫,有些失望:“哦?她老人家也来了吗?”

    陈枫满脸黑线:“她老人家在地府呢,你要去迎一下吗?”

    “不了,老人家还是好好休息吧,哪天我亲自拜访。”慕云连忙拒绝,她还想多活会儿。

    在嘴里塞了口丹药,陈枫嚼得嘎嘣脆,伸手一指前方一身白的少年问着:“这谁啊?”

    慕云耸肩:“不知道,我刚醒就把他吓晕了。”

    陈枫想了想:“他看见你了?”

    “嗯。”

    那可就不能放跑他了,陈枫将嘴里的丹药咽了,一股纯净的灵气顺着经络流淌慢慢修复着高空坠落的擦伤。

    左手掐诀召唤棺材,右手将晕过去的少年提起。

    用力一丢。

    少年便和另一个黑衣人作伴,统统塞到了棺材里。

    变换着手中动作,一根铁链顺着棺材背板冒了出来缠绕到陈枫手臂上。

    陈枫十分自然地将棺材背到背上,对着慕云说着:“换地方躲躲吧。”

    慕云看着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愣一愣的:“要不要加入我们行业?”

    陈枫一边向前走,一边问着:“什么行业?”

    “打劫。”慕云跟上,看着陈枫这硕大的棺材十分心动。

    这不就是个移动储蓄空间吗?

    居家旅行打家劫舍必备物品啊!

    而且看陈枫这丝滑小连招,慕云就知道。

    这家伙没多少公德心,十分适合杀人越货。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慕云已经开始计划了:“你看这样,我在前面一拳一个,然后你在后面把芥子袋收走,我攻你防,刚刚好。”

    虽然自己修为升的慢,但自己劲大啊,当个打手也蛮不错的。

    陈枫想了想,觉得挺好,但还是十动然拒:“算了,不安全,不符合我的道。”

    “啥道?”

    “苟道。”

    慕云一听,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好好的小伙,怎么就不跟人搭边呢?

    “别误会!”陈枫一看蠢女人这副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没憋好屁。

    “我说的是...防守之道,简称,苟道。有道是,活得长的才能笑到最后。”

    说着,陈枫指了指自己身上:“看着没,我可只是个普通的剑修,筑基后期的小修士。

    知道为什么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几乎没受伤吗?

    因为上面贴了八十个防御符,七十个反弹符,还有几个零星的闭气符,隐气符。

    你难道没发现你看不出我修为吗?”

    慕云:“那你还真是谨慎,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比我弱。”

    “....”陈枫假笑:“你冒犯到我了。”

    可他还是不死心,觉得有必要给这个蠢女人科普修仙界的危险。

    他这一身符箓可不是白装的。两千灵石呢!

    之后,慕云便听这位小少爷叭叭了一路。

    核心观点,人时刻都可能会死,所以我们要拼尽全力防范于未然。

    慕云心底颇为认同这些说法,但,也觉得不完全对。

    修仙之人,可以活,也可以死,可以狗狗祟祟的活,但不能憋憋屈屈的活啊。

    杞人忧天,早晚把自己忧成精神病。

    修仙本逆天而行,就要有一种干就完了的情怀!

    要是一直东躲西藏,担心各种天灾人祸,还不如不修,这担心都得担心的累死。

    终于,在走进密林深处时,他们二人停下脚步。

    陈枫很不满:“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他可是为了她好!

    慕云点头:“我听到了啊,但现在我再教你个道理。”

    说话间,起风了。

    一阵阵清风卷的树叶呼呼响动。

    鸟兽啼鸣,隐约间一抹蓝色在穿梭不定。

    几乎眨眼间,那抹蓝窜到了陈枫眼前。

    那是一只毒翠蜂鸟,筑基巅峰妖兽。

    陈枫眼睛瞪大,下意识双手交叉挡在身前。

    ‘砰’

    过了许久,预想到的疼痛没有到来。

    他慢慢睁开眼,看到了一点红。

    鲜血顺着慕云的手滴落,那只剧毒蜂鸟被捏成了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