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17章 初见曹昂

    “子修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到来,曹操也是格外的高兴,虽然这个孩子是妾室刘氏生的,可是刘氏因为身体原因,在产下女儿之后就死了,自己的夫人丁氏因为一直以来没有生出孩子,在征求了曹操的统一之后,就将两个孩子养在了自己的膝下,作为嫡子,也就是长子曹昂,而女儿就是后来的清河郡主,至于名字,史书上也并未记载。

    来人正是曹昂,前几年也是为曹昂谋求了孝廉之名,也是时常待在身边教导,对于曹昂更是倾注了许多的心血,曹昂也是争气,至少目前曹操麾下的文武基本上都认可了曹昂作为继承人的地位。

    “父亲意欲重夺兖州,岂可少了孩儿,儿愿为父亲先登夺城。”曹昂也是当场向着曹操请命。

    “子修啊,你这么做,把我们这几个叔叔放在哪里了?叔叔可是还没有老呢。”一听到小年轻居然想要抢功,夏侯惇和曹洪就不乐意了。

    “侄儿不敢,怎敢与在座诸位将军争先,只是觉得此番吕布似乎兵锋已颓,我等正当重整旗鼓,击败吕布,重夺兖州才是。”曹昂也是立刻向夏侯惇等几位将领赔罪。

    “主公,属下以为,我等应当如同大公子所说,整军备战,重夺兖州。对于典校尉来投之事,更要在兖州境内大肆宣传,以此来说明主公乃兖州人心所向,最好还能重拾兖州人心,而且嘉今早也是得到了消息,吕布进入兖州之后,并没有布施仁德,反而是纵军掠夺,兖州百姓已经心有怨言,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弃暗投明。”郭嘉也是起身,将今天早上刚刚收集到的情报说了出来,此刻的郭嘉,内心中当然是希望吕布军越闹越好,不然这群兖州的世家豪强,又怎么会重新觉得主公的好?

    “主公,奉孝所言甚是,我军虽然地少,可是军力集中,而吕布虽然所占底盘大,这兵力也是分散,再加上西凉兵和并州边军四处劫掠,兖州已是民怨四起,正当是我军反攻之时。粮草方面,彧自当尽力而为,保证大军出征所需。”荀彧也是出来谏言,觉得不能让吕布这么安心的待在兖州搞破坏,他可以劫掠完了就走,留下一个破败的兖州也不是自己这方想要看到的。

    “孟德,你就下令吧,儿郎们之前也是憋屈坏了,若是出征,必定如同虎出牢笼。”夏侯惇也是出来请战。

    “我等请为先锋。”曹洪、乐进等人也是起身请战。

    曹操看着在座的众文武,也是觉得军心可用,民心可用,便将酒碗在桌上一顿。

    “好,大家既有此意,曹某怎会拒绝,元让,你先带各位将军下去整练军马,我和文若等人商议一下进军的方略。”

    等着众将都出去了,又安排了荀彧等人的工作,曹操才叹了口气。

    打仗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不说现代的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就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自己之前攻打徐州却被吕布联合张邈陈宫等人把老家给抄了。而攻打徐州也没有多少的斩获,还因为屠城把徐州的各个世家都得罪了,百姓也是受此影响,对于曹军更是极为厌恶,就更不用说帮助了。

    典韦看着空荡荡的中厅,也是不知所措,只是停下了吃喝的动作,开始站起身走到中厅的门口,忠实的履行起自己作为亲卫队长的职责。

    曹昂看着快速散去的众人,又看着父亲的叹气,也是莫名其妙,只是觉得军心可用,为何父亲还是唉声叹气。

    只有陈信,依旧是毫无知觉的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案上的东西,没心没肺的。

    “父亲为何如此忧虑?文弱先生和元让叔父他们此刻群情高涨。”曹昂还是将自己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子修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前番征战徐州,斩获不多,粮草也是用去了大半,原本有兖州的支持,粮草方面也不用太过担心,可是张邈和陈宫勾联吕布,我军就失去了大本营,若是长此以往,军粮短缺,军队也迟早会散去。”曹操也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教导着曹昂,对于自己这个长子,他也是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呃。”一个打嗝声打断了曹操的教子,陈信终于将眼前桌案上的东西吃完了,许久没有放开吃了,再加上之前又因为在山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觉得浪费粮食可耻,本着光盘的原则,不知不觉的的就吃多了。吃撑了的陈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拿起了酒碗给自己来了一口,然后才满足的起身,准备走到中厅门外陪着典韦一起守门。毕竟人家在教儿子,自己还是不要留下来碍眼的好。

    曹操和曹昂看着陈信慢悠悠的往外走去,原本想要交流的思路也被打断了,若是往常,曹操老早就开骂了,只是想到了典韦也是刚刚投奔自己,这孩子也是刚刚在宴席上给自己鼓舞了信心,想想还是算了。

    “父亲,这孩子........”曹昂看着陈信走出去之后,也是好奇的问了曹操。

    “此乃典校尉亲族,方才宴席之上就是他说了三胜论,结果你元让叔父他们就开始请战了。此子虽然年幼,但是见识不凡,没事你就多带着他转转。退下吧,为父也要考虑下一步动作了。”曹操也是简单的说了陈信的事情,然后就让曹昂退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只能曹操自己一个人承受。

    “你是怎么知道吕布军的这些情况的?你真的失忆了?”看着陈信毫无形象的坐在台阶上,典韦也是走到了他对身后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