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其中一个女孩把剑穗挂上去效仿地转了个圈。

    “哇！太美了！”林汐泽一本正经地拍手鼓掌，踢了申屠樱一脚，煽动其他人，“你们说是不是？”

    “太很特别了。”申屠樱附和道。

    “明天来，还有更多惊喜！”林汐泽满脸堆笑地把准客户都送走了。

    “没想到这里也有收保护费的。”申屠樱一脸丧气地站起身。

    “什么人啊？这么嚣张？”林汐泽收起笑脸，皱着眉问。

    “我说小姑娘，一看你们就是外地刚来的吧，那个申屠王霸可不好惹！”隔壁摊贩的老板讪讪道，“泾晖城的所有摊贩都归他管，你们要是真想在这里立足，得小心点。”

    “这位大哥，”林汐泽凑过去问，“照您这么说，那个什么申屠王霸要么是修炼境界特别高，要么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呀，你这个小姑娘真是聪明得紧，”隔壁摊贩的老板幸灾乐祸地说，“那个申屠王霸正是居城守的小舅子，你们初来乍到，修炼境界太差，又没有后台，想在这里做生意，还是小心为上吧！”

    “这位大哥，多谢提醒。可是，你怎么看得出来我们境界差？”林汐泽谢过好心的摊主，纳闷地瞥了申屠樱一眼，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境界太差，怎么会被人掀了摊子呢！

    “现在怎么办？”申屠樱泄气地问。

    “没事，我们还没出王牌呢！”林汐泽挤挤眼，“剑穗都被踩坏了，今天也做不了生意，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会会这个申屠王八。”

    林汐泽说着突然有什么东西撞到自己脚上，低头一看，是只呆头呆脑的四只耳朵灰兔子。

    妖兽摊主一手逮住，默念几句，灰兔化成一道光被收进琑妖袋里，然后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那个，哎……”申屠樱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妖兽老板板着脸，没听见一般，毅然转身离开了。

    “哎！”林汐泽抬脚就要追，脚下踢到一个东西，捡起来纳闷地问，“这是什么？”

    “黑珍珠？”申屠樱闻声凑过来，闻了闻，皱着眉头摇摇脑袋，“好腥，应该是个蛋吧！是不是刚刚妖兽老板漏掉的？明天还给他。”

    这个看起来像蛋的东西比珍珠大不了多少，灰白的外壳，粗糙浑浊，透着阴冷，闻一下，还有鱼腥味。

    次日，姐妹俩重整旗鼓地又来到前一天摆摊的位置，隔壁摊位的老板见她们居然又来了，有些佩服她们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嗨！我是林汐泽，她是申屠樱，你叫什么？”趁着申屠樱摆摊的空档，林汐泽来到对面妖兽档，见对方不理自己也不气馁，“别这么高冷嘛！我们以后就在你对面出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

    “侍墨。”

    林汐泽取出灰蛋，“昨天你掉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