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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挽一下

    而另一边,陆沉厌并没有忘记中午陪许幼桃参加订婚宴的事。

    极其高效的处理完所有工作,他才有空看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许幼桃穿着黛蓝色吊带裙的照片。

    他的视线在照片上停留了几秒,手指才继续滑动。

    情侣装?

    陆沉厌起身走到放在休息室门口的巨大换衣镜前,光洁透亮的镜面倒映出他今天的穿着,白衬衫,黑西装,黑西裤。

    他进了休息室,再出来,身上的衣服换了个样。

    内搭绸质黑衬衫,黑色的西装换成了墨蓝色的,显得愈发冰冷俊美。

    陆沉厌手上拿了两条领带,都是蓝色系的,还没做出对比,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张鸣扬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吓了一跳。

    “你干嘛呢?”

    “要去参加什么宴会吗?”

    突然打扮的这么骚包。

    陆沉厌乜他一眼,没搭腔。

    他刚刚也顺便整理了一下发型,平日里随意耷拉在额前的碎发被整齐利落的梳成三七分,露出了线条流畅的额头,显得矜贵优雅,配合着精致俊美的五官,平白多出了几分高不可攀的气质。

    张鸣扬嫉妒心泛滥,酸溜溜道:“还上班呢,打扮的跟要去走秀一样。”

    他扯了扯领带,还好再说什么,冷不丁对上陆沉厌的视线,直发怵。

    几秒后,办公室内响起张鸣扬的哀嚎声,“我靠,你干什么?”

    “陆沉厌,你是不是有病!”

    一分钟后,有病的陆沉厌对着镜子整理宝蓝色的领带。

    而站在一旁,领口处歪歪扭扭像是惨遭蹂躏的张鸣扬,浑身散发出的幽怨快要凝为实质。

    “禽兽。”

    “土匪。”

    “野蛮人。”

    陆沉厌左耳进右耳出。

    张鸣扬气得牙痒痒,下一瞬,在陆沉厌回头后,下意识一抖。

    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又要干什么?”

    陆沉厌:“把手表给我。”

    他的表盘是蓝色的。

    张鸣扬:???

    就特么丧心病狂。

    他捂住自己的手表,“不给,除非告诉你你要去干什么。”

    陆沉厌不紧不慢的取下自己的手表放到一边,散漫的回,“今天晚上陪你去打拳。”

    拳击是他除了工作外,为数不多的爱好。

    拳拳到肉的力量感,让人着迷。

    张鸣扬瞪了大眼睛,“那是陪我打拳?”

    “分明是我去给你当沙包!”

    当他傻吗?

    他憋屈的摘下手表丢过去。

    --

    十一点整,许幼桃准时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