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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怀有身孕

    纤纤被封为美人的事情,很快就在宫里传遍了,贞嫔得知后气得吃不下东西。

    要知道她还想着生皇子,没曾想元美人却蹦了出来。

    贞嫔看了一眼摇篮中的福华公主,而后不甘心的轻声喃喃道。

    “皇长子一定要从本宫的肚子里出来,谁也不能拦住本宫!”

    她的眼底是野心和志在必得。

    夜里刘真来到泠月宫,纤纤换下宫女的打扮,白姑姑为她换上了粉红色的长裙,打扮的格外娇俏。

    她脸上带着一抹红霞,看起来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

    “陛下。”

    刘真上前拉起她的小手,纤纤并没有挣扎,只不过轻轻颤抖两下,漂亮的锁骨明显诱人。

    “你怕吗?”

    看着纤纤面上与平日不符的娇羞,刘真只感觉胸口阵阵发烫。

    纤纤鼓起勇气与刘真对视,而后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主动伏在刘真的怀中。

    “陛下,臣妾不怕,自臣妾遇见陛下的第一日,已经将一颗芳心落在陛下的身上,如今更是离不开陛下,只要能与陛下在一起,臣妾便什么也不怕。”

    这一刻的纤纤言语真挚,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放在刘真的面前证明自己。

    纤纤不爱刘真,可是桑纤纤爱刘真,这份真挚的爱恋属于桑纤纤。

    刘真用力的抱着纤纤,“朕明白,日后朕定会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了你。”

    帝王之言,不可不信,不可全信,纤纤非常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她表现得却非常感动。

    这一夜刘真非常开心,次日纤纤醒来时,已不见刘真的身影。

    他已经去上朝了,不过他离开前有吩咐好好伺候纤纤,不可吵到纤纤,若是睡过头也无需去给皇后请安。

    纤纤只感觉浑身酸疼,可还是让白姑姑为自己收拾起来。

    “陛下离开前吩咐美人不用去给皇后请安,美人不如还是休息一日吧。”

    看着纤纤身上的痕迹,白姑姑也是有些心疼,真是担心刘真过于用力伤到纤纤。

    不过纤纤却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道,“姑姑,这是我成为美人的第一天,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只不过是为了不落下话柄罢了。”

    “更何况帝王的恩宠就跟那流水一般,我今日不知礼数,没有去给皇后请安,皇后面上不会显现什么,日子长了,这终究会成为抨击我的话柄。”

    “承恩后的第一日,给皇后请安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我现在根基不稳,还需小心三分。”

    白姑姑这才反应过来,实在是刘真对纤纤表现出的疼爱与体贴,竟让白姑姑觉得纤纤可以不顾礼数。

    “奴婢真是糊涂,还是美人看得清楚。”

    就这样纤纤卡着点到了皇后宫里请安,当她踏入殿里的那一刻,所有女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是看着纤纤微微愣神。

    女子身姿窈窕纤细,穿着粉白色的长裙,腰间系着玉环穗子,那手腕戴着两只白玉镯,衬得她肌肤白嫩泛着光。

    满宫的女子及不上她的一根手指,令妃嫔们生出满满的危机感。

    纤纤全然不顾旁人的视线,只是面带微笑的上前行礼。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祝愿皇后娘娘福泽万安。”

    她的声音柔和干净,高琉敏即便是不喜欢她,可面上功夫还是做足了。

    “元美人起来吧,昨日你是第一次侍寝,实在是辛苦了,快坐下吧。”

    纤纤喜欢演,可不代表她真的怕高琉敏,只见她站起身寻着自己的位置坐下,而后便用手扶了扶耳垂上的东珠耳坠。

    东珠一向都是皇后的代表,可偏偏刘真却赐给了纤纤一对东珠耳坠,还是罕见的粉红色。

    “伺候陛下说臣妾的分内之事,不辛苦。”

    当看见纤纤那对耳坠,高琉敏的笑容微微一僵,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面色如常。

    昨日高琉敏才和纤纤闹了不愉快,今日高琉敏却还要假仁假义的笑脸相迎。

    不过纤纤却懒得与她纠缠,只是收起笑容淡淡的垂眸。

    淑妃见不惯纤纤这般得意,因此开口笑话她宫女出身,纤纤便抬眼看向贞嫔。

    “淑妃娘娘入宫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贞嫔娘娘也是宫女出身吗?你这话倒是得罪不少人呢。”

    此话令贞嫔脸色顿变,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头看向别处。

    几句话便说的淑妃不敢多言,要知道贞嫔膝下有福华公主,那可是宫里唯一的孩子。

    刘真更是疼得跟眼珠子一样,她们敢刺纤纤,可不敢去刺贞嫔。

    纤纤忌惮高琉敏,因为她是皇后,至于其他人,纤纤可完全没放在眼里。

    该回怼就回怼,毫不留情面。

    眼看着纤纤不落下乘,高琉敏也没了看戏的想法。

    “时辰也快到了,去问问太后今日是否接受拜见。”

    太后不喜欢吵嚷,因此有时候拒绝让妃嫔请安,以免打扰了太后的心情,高琉敏都会提前派去小太监询问。

    果不其然这次的太后也拒绝妃嫔们请安,高琉敏点点头让小太监退下。

    “今日太后需要礼佛,各位姐妹就散了吧。”

    “既然如此,那么臣妾就先告退了。”

    纤纤抬手让白姑姑扶起自己,而后朝着高琉敏福了福身,环顾周围的女人们一眼,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她竟这般无礼?”

    淑妃不敢置信的说道。

    要知道除了生育福华公主的贞嫔,这妃嫔之中便是淑妃为尊。

    哪怕是淑妃也不敢这般无礼,前一秒皇后刚说可以散了,下一秒纤纤便直接大胆离去。

    依照妃嫔们离场的规矩,本该是按照位分依次行礼退下,元美人居然走在淑妃的前面。

    高琉敏倒是没说话,贞嫔却是看着淑妃声音柔和,“元美人毕竟刚得宠,心高气傲了一些也正常。”

    “贞嫔说的对,淑妃莫要放在心上。”

    明明是在帮着元美人说话,偏生却让淑妃更加的生气。

    等到淑妃走出宫门,她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美人,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皇后也真是没规矩,还帮着那个元美人说话。”

    淑妃的宫女轻声安抚,这才让淑妃堪堪忍住脾气。

    此时的纤纤已经回到泠月宫,白姑姑扶着她坐下。

    “美人,刚才你可是将淑妃得罪狠了。”

    纤纤轻轻摇头,“得罪便得罪了,横竖只要我得到恩宠往上爬,那么便会得罪宫里的所有人。”

    “美人所言甚是,三千宠爱集一身,亦是三千怨念于一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刘真下朝后第一时间来到泠月宫,二人黏黏糊糊的一起,夜里自然而然的留宿。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真完全忽略了宫里其他女人,更是只歇在纤纤的宫里。

    这下贞嫔慌了,请完安之后便留下来找到高琉敏。

    “皇后娘娘,那元美人是在可恶,居然霸占陛下不放!”

    在福华公主出生之前,最得宠的女人便是贞嫔,简直就是刘真放在心尖尖的女人。

    可自从她生下福华公主之后,刘真便忙了起来少有进后宫。

    高琉敏看向贞嫔轻声道,“你膝下有福华公主,何必如此慌张?”

    能不慌张吗?

    贞嫔还想要抢在其他人之前,生下刘真的皇长子呢。

    眼看着纤纤霸占刘真,她自然是着急起来了。

    “这个月陛下有去探望公主吗?”

    面对高琉敏的询问,贞嫔脸色难看的点点头。

    刘真每隔三天要看一次公主,只不过从来没有留宿在贞嫔的宫里,看完孩子就走了。

    高琉敏叹口气说道,“你有那么多的机会,自己把握不住,找到本宫也是无用啊。”

    自她与刘真成亲那么久,二人还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不过高琉敏自傲正妻之位,根本就不屑于争宠的行为,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只要她一日为后,那么宫里便无人越过她去。

    贞嫔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高琉敏,最终还是咬紧牙关离去。

    不出一个月的日子,纤纤便晋位婕妤,沿用封号元。

    这下子纤纤更是嚣张几分,对于给高琉敏请安的时候,便越发的敷衍起来,谁要是敢酸言酸语,她便毫不客气的反击。

    淑妃也好,贞嫔也罢,根本就无法在纤纤手里讨到一丁点的好处。

    日子一点点的过着,纤纤深知剧情,清楚知道贞嫔不一般。

    贞嫔能够在剧情内一路升到贵妃,怎么可能是真的小白兔?

    这日纤纤午睡刚醒,白姑姑便来到纤纤的身侧。

    “婕妤,宫里发现了脏东西。”

    “什么东西?”

    “秘药,奴婢寻了熟悉的太医查看,那东西阴狠伤身,女子若是长此以往接触,更是会影响寿命和子嗣。”

    纤纤动作一顿询问道,“是从什么地方发现的脏东西?”

    “婕妤的内室。”

    正在梳妆打扮的纤纤双眼一眯,而后看向一旁的小路子吩咐道。

    “好好的盯着宫里上上下下,给我找到送来脏东西的人。”

    本来泠月宫并没有什么脏东西,刚住进来的时候,纤纤有将内外全部检查清楚。

    可是昨日纤纤睡觉前,总感觉有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她不喜欢熏香,自然察觉到这味道来的不对劲。

    果不其然那香味就是脏东西,影响人的寿命和子嗣,剧情内的原身不就是因此连生三女夭折,更是早早地就死了吗?

    让小路子去查,便是要让李总管知道这件事情,无需纤纤自己去刘真面前多言,自会有人帮着说话。

    不出半个时辰,刘真还未换下朝服就来了,纤纤更是抹着泪跌进他的怀里。

    她娇娇弱弱的说道,“陛下,有人想要害臣妾。”

    看着纤纤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刘真皱紧眉头冷声道,“查。”

    “是。”

    李总管带着人将泠月宫查了个底朝天,很快一包脏东西被找了出来。

    白姑姑只找到脏东西,并没有全部都拿出来,只有等到刘真自己的人找到并拿出,那才是真正的脏物。

    刘真带来的太医一番查看脸色难看的说道,“陛下,此物乃是秘药,寻常人家无法制造,不似麝香一般的好找,可此物却非常的伤身。”

    “若是这东西与元婕妤长期以往的待在一起,不出半个月元婕妤的身子,便会慢慢的衰弱下去。”

    “此物会影响寿命和子嗣。”

    “砰。”

    刘真用力将茶杯砸在地上,那脸色简直比锅底灰还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