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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出发,最终选拔


    哼,有什么了不起。杀阡陌把玩着自己头发,酸溜溜道:“我也可以做。”

    东方彧卿表情复杂:为什么要吃这个醋?这位魔君大人怎么跟小孩儿一样…

    【这个叫消灾面具,我为它施上了咒语,能从灾厄中保护你们。】

    {消灾面具啊……}

    花千骨闭眼感受了一下,虽然什么咒语都没有感受到,但她还是笑眯眯道:【谢谢鳞泷先生!】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鳞泷先生会法术呢。}

    炭治郎同样道谢。鳞泷左近次摸摸两人的脑袋,点了点头。房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剪刀咔嚓咔嚓和头发掉落的细碎声音。

    【剪好了。】不多久,炭治郎放下剪刀,笑道。

    【我看看。】

    将围布解下来,花千骨甩甩脑袋,拿起一旁的镜子。因为是绑着马尾剪的,现在脑袋一晃,那一簇头发就像小羊羔的尾巴,活蹦乱跳又可爱的很,而且:【感觉轻松了好多。】

    这小发型。

    一甩一甩的,看得人忍不住想撩一下,轻水捂嘴闷笑:像兔子尾巴一样。

    {长头发虽然好看,但是也是很有分量的啊。}

    花千骨兀自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炭治郎剪的好棒!】

    被夸奖的老实孩子摸摸脑袋,也笑了起来:【千骨喜欢真是太好了。】

    —————————————

    【骨头真的不带我去吗?】

    昏暗的天幕逐渐被高升的朝阳照亮。

    一大早,花千骨就被糖宝缠上了。

    【怎么可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糖宝抱着她呜呜直哭。都怪它昨天晚上吃太饱睡着了,本来是想跟骨头娘亲好好聊聊的……可恶!

    花千骨叼着发绳,含糊不清道:【肿么会是你一个人呢?】盯着镜子,她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这才转过身来安慰糖宝。

    【不是还有鳞泷先生和祢豆子吗?】

    【我不管我不管,骨头娘亲到哪我都要跟着去。】

    这跟在长留山上课可不一样。花千骨难得板起了脸:【宝宝,藤袭山很危险的。你这么小,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这句话并不能说服糖宝,它顽强地开始在被子上打滚:【我要去嘛!我要去!】

    糖宝别闹啊。落十一心中无奈: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啊?

    “把糖宝带过去,路上要是出点什么问题不就完了吗。”

    【我没有强到可以保证能完好地把你带回来啊。】眼看着被子湿了几条明显的“线”出来,花千骨伸出食指轻轻摸摸糖宝小小的脑袋,无奈道:【宝宝,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糖宝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响亮地吸了吸鼻子。

    但是花千骨没有时间和它好好聊了。穿上鳞泷左近次准备的同款蓝色海浪波纹和祥云花纹的羽织外套,系上黑色细绳腰带,带上佩刀和狐狸面具,她已经准备妥当。

    另一边,炭治郎拉开木门,躺在棉被之中的女孩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祢豆子。】伸手拉起妹妹的手,他跪在被褥旁边,虔诚而又坚定道:【我一定会回到这里的。】

    门口,已经有人等候着了。

    【带我一起去嘛。】晶莹剔透的小虫趴在少女肩膀上,还在软磨硬泡。那副喋喋不休的模样,看得炭治郎额头冒汗。

    【啊!】

    正当花千骨听得头都大了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袭来,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小虫子一把抓住。

    【不用担心祢豆子和糖宝,我会好好照看的。】没有理会糖宝的挣扎,鳞泷左近次虚虚捏着它,对两人说道。

    【是!十分感谢!】

    两人感激地点点头,花千骨更是松了口气。

    【我们出发了!鳞泷先生、糖宝!】冲站在原地的鳞泷左近次挥挥手,两人异口同声道。

    虽然无奈,糖宝也只能冲他们挥了挥自己的小爪子。

    【替我向锖兔和真菰问好!】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炭治郎又转过身。

    【啊!】突然被提醒,花千骨赶忙道:【鳞泷先生麻烦也帮我一起!】

    挥舞的手一顿:【炭治郎,千骨…】

    两个熟悉的背影忽然出现在屏幕上。鳞泷左近次愕然开口:【为什么你们会知道那两个死去孩子的名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弟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这和师尊们教的不一样啊。”

    “我就说是鬼吧!”舞青萝面色得意,美的冒泡,在传音里笑得超大声:“一张心愿劵哦~”

    她和火夕平时总打这样那样的赌,签心愿券抵数。即,有了一张即可以命令对方做任意一件事情。

    自打上次仙剑大会被火夕一次性赢走了十张,后面都没怎么赢,这会总算追回来一张了。

    火夕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反而兴奋地摩拳擦掌:“再来!”

    至于赌什么……这就要再看了。

    “他们身上气息纯净,应当是没杀过人,却又能晒太阳又能被触碰。”摩严沉吟片刻:“我想不通。”

    要知道,人死之后是鬼,如果没有通过大规模的杀戮成为厉鬼的话,根本没办法在正午出来……可那两人也不像杀过人的样子啊。

    “确实稀奇。”白子画也是皱眉:“莫不是每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

    只能说不愧是白子画,一下就猜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