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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躺在床上喻音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瞪着天花板发呆。由于她左边还睡了个正在打呼的“鱼尾纹”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是这样的。

    中午吃完饭,她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喻音本来就是个靠丈夫吃饭的大米虫,所以托那个周喻音的福她这个周喻音也是整天呆在家当米虫。她也没什么事要做,所以除了做饭吃饭外加打扫卫生就是看电视。看喻心挺无聊的,她就提议下午去逛街。没办法,喻心是客人又是“她”的妹妹,总不能叫她陪她坐沙发看电视吧。而喻心又提议叫姐夫也去,所以他们三个人逛了一下午的街,再次逛街她还是什么也没买。衣服,她有,周喻音的衣服多到房里的大衣柜都快塞不下了。手饰,她也有,只不过一直锁在抽屉里没动过。最后,她只为喻心买了几件她中意的衣服。那也不算她买的啦,而是他。钱是他赚的,不是她。她是米虫,不过她也想找份工作了,整天呆在家都快发霉了。

    逛街回来,喻心说要回去。她强留下她,由于她实在不想和余冬文两人呆在一个屋子里。现在想想强留下喻心真的是在拿石头咂自己的脚。而后她又见喻心无聊,就搬出她前些天在打扫时不经意发现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游戏手柄。又提议两人来玩坦克游戏,玩来玩去喻心也又提议叫姐夫也来玩。然后玩游戏的过程中…

    “余冬文,你守在这里只要开炮就行了,我来负责其它的”

    “…”

    “余冬文,我叫你不要动你怎么还走啊”

    “…”

    “余冬文,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

    “余冬文,你这个白痴,干嘛对我开炮啊”

    “…”

    “鱼尾纹,你这个笨蛋加三级,你有没有玩过游戏啊”

    “…”

    “鱼,尾,纹!”

    …他们玩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喻音从开始的轻声细雨到后来的大嗓门再到后来的无语。由于余冬文在这两个小时中出师了。玩游戏果然是男生的天性。

    再然后,她拉着喻心睡觉,喻心问她,她怎么还没跟姐夫睡一起。她回答:我们俩姐妹好久没睡在一起谈心,今天就谈谈心吧。

    再再然后,喻心对她咬耳朵说:“你和姐夫今天好不容易能在一起玩的那么开心了,就趁这个机会好好把握吧”还补了一句,“我会硬说我习惯一个人睡的”

    再再再然后,她和余冬文就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对着余冬文的背,翻个白眼,他居然能睡得那么香,还打呼噜。这么久没和睡这了,他也不会不习惯。

    背着她睡的余冬文哪里真的睡得着,一开始是不习惯,他已经好久都没和周喻音同床了。现在会和她同床睡,是不想让喻心知道他们俩的已经分房睡了,他不想外面的人来八婆。从没想到他和周喻音还能够像今天这样两个人像孩童般坐在地上玩坦克游戏。他不知道多久没玩过那种小儿科游戏了,似乎是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如今的他,二十九岁了,是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却还和他那个感情不合只差没签离婚协议书的妻子玩这种“小儿科”游戏。随着时间流逝就快要敌不过睡神召唤而渐渐沉入梦香的他,被这时候开始翻来覆去的周喻音吵醒,一张床被她弄得摇摇晃晃,他再怎么想睡都睡不了了。于是他决定…

    翻过身,咕噜一句。周喻音吓的不敢再动,,他居然还说梦话?蹬大眼不可思议的瞅着睡梦中的余冬文。如果不是光线太暗,余冬文瞧不清喻音此刻脸上的表情,否则他会当场笑出声,泄了他的底。

    清晨,外面下着绵绵细雨,鸟儿依然在树枝上“啾啾”地唱着让动听的歌。只是…

    “啊!色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喻音想都没想“啪”地一声一巴掌给了它,可怜仍在睡梦中的余冬文被脸上传来的痛惊醒还没搞清楚状况,又被一脚给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