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期末考试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也开始了复习。

    因为基础插，上课又不是很认真，有很多习题我看着都头疼。这种时候只能请教张小美。

    张小美的成绩有了长足的进步，至少做我的补习老师压力不大。

    我和张小美是真的在认真搞复习，最多也就亲亲小嘴什么的，一次都没复习到床上去。

    张小美称赞我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曹立你这么正经，你该不会吃错什么药了吧。”

    我白了张小美一眼，“哎，这题要怎么办呀？这世界上还有比线性代数更让人绝望的东西吗？”

    “有。”张小美认真地回答，“立体几何就更绝望。”

    “好吧，你说的是对的。”

    大概我这个人和数学真的是天生没什么缘分，张小美努力用了最大的努力来帮我解说这一题要怎么做，可是我依然一知半解。也不是完全弄不明白，反正就是有些朦胧，不敢说全会了。

    所以我这种人成绩全看运气，有时候运气好能全蒙出来，运气不好的话那就完蛋了。

    在我比较烦恼的时候，石巧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约我出去陪她。

    因为张小美在的缘故，我讲话根本不敢太放肆。

    石巧又提了陈飞扬的名字，“听说你又和陈飞扬出去玩了？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石巧对陈飞扬一直很关心，我既然拿了石巧的钱，当然要为老板分忧。

    “见面再说吧。”

    听说我要走，张小美的嘴唇马上嘟起来了，并且摆出我很不高兴需要亲亲抱抱的表情。

    去在张小美的侧脸上亲了一下，又许诺给她买一个法国牌子的眼影张小美这才算放过我。

    从张小美的家里出来之后，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马上来了精神。

    面对那些数学题的时候，我昏昏欲睡，无论如何都提不起精神。现在要去面对石巧了，我马上来了精神。

    或许，我天生就适合吃这一碗饭，适合在女人中间周旋吧。

    石巧很忙。

    我去的时候，有三个女秘书各自抱着文件夹排队和石巧做报告。

    石巧端着一杯咖啡，听得很认真，偶尔也发表自己的意见，或者签文件。

    我在电视里面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强人做派。

    坐在老板椅上那个有掌控一切气质的石巧让我觉得很陌生。

    我接触的石巧多半情况下都是趴在地上自称母狗叫我爸爸，语言和神情都无比谄媚的女人，是为了性快感可以和魔鬼做交易的女人。

    她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算不上凛然不可侵犯，但也足够让一般男人望而生畏了。

    我的面前也有一杯咖啡，是秘书给我配备的。不过我不喜欢喝咖啡，而且这咖啡的苦味很浓，我浅尝则止，只抿了一口就马上放下了。

    大约过了四十五分钟石巧才有和我说话的空闲。

    秘书们都出去之后，就是我们的私人空间了。

    石巧从办公桌后面绕过来，在我的身边轻轻地蹲下来，说：“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