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已经老远了。

    封余烬看了眼，迈步关上门，走向床帘挡着的那张病床。

    风有些大，吹得床帘飘荡，隐约能看到通红的半张脸。

    他伸手撩开，果然是牧九九。

    已经睡着的她呼吸有些急促，眉头紧皱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

    封余烬拉了椅子住下，看着牧九九不安稳的睡脸。

    大概是烧得厉害，脸颊很红。

    睡着的时候，倒是很可爱，都二十二岁了，还有婴儿肥。

    伸手，轻轻拿开她脸上的几根头发，手突然被抓住。

    “”牧九九轻微摇头，嘴上喃喃。

    像是在说什么，可是听不见。

    封余烬蹙眉，忍不住靠过去，想要听清楚牧九九在说什么。

    “不要，爸，不要跳，不要跳”牧九九脸上额头都是汗，看起来很紧张很害怕。

    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封余烬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痛苦一样。

    心脏也跟着有些难过起来。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身上，轻拍着。

    “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