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是谁？”

    她的表情做的很到位，伴随着婢女的哭声解释，眉眼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渐渐明白，也渐渐接受，眼里有着一抹坚定。

    张导坐在屏幕前看着效果，脸上都是喜悦之色。

    一旁还有张浅兮，看着屏幕里的感觉出现的场景，有些激动。

    “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张爷爷，你觉得呢？”张浅兮问道。

    “很好。”张导笑道，随即，拿出对讲机喊：“卡！”

    那边的拍摄结束，而且还是一次过。

    饰演婢女的林纾起身，接过纸巾擦拭眼泪。

    牧九九从床上起来，米卡纱立刻拿着毛巾过去帮她披上，盖住露出来的肩膀。

    “想不到啊，这次两个新人的演技都不错，虽然林纾的没那么传神，但也非常不错，不愧是宋鉴教过的学生。”张导说的，自然是跟在宋鉴手低下已经学了很久的林纾。

    至于牧九九，不过是在宋鉴的手低下听了小半个月的课程而已。

    林纾道了些，说了声会继续努力的。

    接下来便到了下一个场景，那些场景都跟牧九九无关，她穿回道具服，坐在空调底下乘凉。

    这个时节，热得人发慌。

    lo在一旁给她补妆，沾去脸上泌出来的汗。

    “我倒是挺羡慕你的。”lo说道。

    牧九九看他。

    “出汗，也不脱妆。”脸上都是汗珠，妆容还贴服在脸上，反而显得更贴服通透，白里透红的。

    “不过，这样可不像是身娇体弱的面色荏弱的女主前期，一会儿到你的场次，我再帮你补补。”lo说道。

    lo身为大牌化妆师，什么妆容都能信手拈来，自然被请来做造型妆容师。

    比较重要的几个主角的妆容他画了之后就甩手不理，让其他的化妆师去跟妆。

    倒是牧九九这边，他全程跟着。

    不远处，王雪看着lo狗腿的样子，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