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垢不知道两人要说什么，但看见两人沉默下来，几次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好低着头煮茶。

    过了一会儿，任寿接过申无垢递来的茶杯，迟疑一下，道：“师妹，要不你先去做点糕点，我想郑隐辟谷这么多年，应该会喜欢。”

    申无垢怔了怔，然后点点头，知道任寿和林凡等下要说的话，多半不想让她听见，心中有些不快，但也没有说什么，站起身来，“那好，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食，到时候拿些过来。”

    说着，申无垢也不停留，起身驾云向着断崖上飞去。

    “师妹是个好女子啊。”

    任寿看着申无垢离开，消失在云雾之中，才收回目光，看着林凡说道。

    林凡不接话，摩挲着茶杯，静静的看着任寿，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任寿就苦笑一声，“我自然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支开师妹了。只是，当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跟我说你只是欠了个人要还，但你现在刚刚出关，问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件，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之前说的话吗？”

    林凡淡淡道，“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我的确是欠了她一个人。”

    只不过那个人，值得我用命去还，去偿罢了。后面的话，任寿却是不必知道了。

    “你这样说，那我就这样信。但愿，你没有骗我。”

    任寿也不好追问什么，只是摇摇头，淡淡道：“灵鹫山之后，你回山闭关，我也想办法帮你遮掩了关于她的追杀，这几年里只是听说有人在海外见到过她，但具体的行踪，却是没人知道了。”

    “事实上，据我所知，妖魔那边也有不少人找她，应该是灵鹫山上她出手救你的事暴露了。另外那个云飞扬也躲得极好，现在都没有人找到。有人猜测他们可能躲在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