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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走进男用盥洗室、上锁,南宫雅治让从君柔坐在梳理整装用的平台上,便问道︰

    “你故意用咖啡泼我的对不对?”

    他怎么知道?

    不过知道更好,省得她转弯抹角。

    “对,因为你不守信!”她相当理直气壮。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贝拉当众亲热就是不守信。”

    “那是应酬,而且我们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满她的香气好恶心,还敢说你有守信?”从君柔咄咄逼人,愈说愈气。

    “所以你就泼我一身咖啡‘除臭’,还挑‘女宾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帮我擦拭?”他只是想证实他的推想无误。

    “对!”

    “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会吃醋代表你爱上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诱导她,目的即此。

    “我承认你的追求攻势有点奏效,我是开始爱上你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她不喜欢造作,很干脆的招认。

    “这么说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么丑,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好象不是说实话的吉时,这套说辞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他激动不已,狠狠夺去她娇滟欲滴的樱桃花瓣。

    她趁机脱去他咖啡香与金毛丑女恶心味道交织的上衣,省得破坏气氛。

    “那个女人爱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们,所以才邀你来参加这个私人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询你的意思。”从君柔忿忿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刚坐在那边吃点心时,从四周的闲言闲语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从君柔怪叫︰

    “莫非你早知道他们父女的企图,才故意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她会很生气。

    “我的确事先就猜到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要你当我的未婚妻。”他不事先跟她说就是怕她胡思乱想,没想到还是泄了底。

    “那是为什么?”她需要更强烈的理由说服自己相信。

    “因为我爱你,想娶你!”本来打算慢慢攻掠她的,无奈事况有变只好改弦易辙。

    “真的?怎么证明?”她是听得很心动,却有种上当的不信任感。

    “你以为我没事替你父亲还债干嘛?”他提醒她。

    “那你干嘛不挑明跟我说?”

    “我早就说过,结果你说我太丑,说我要追你只能采取超级银弹攻势,所以我就当真这么做了。”

    “那是…”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他们。

    南宫雅治想开门,从君柔死命制止他,“不准开!”

    说不定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怎么可以让她分享雅治的春光?

    南宫雅治深谙她的心思,轻笑道︰

    “是我要人帮我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还是你要我裸着上半身出去见人?那我也不会反对。”

    “那怎么成?快开门。”既然不是那金毛丑女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门方开启,从君柔即刻后悔至极。

    “嗨,我帮你拿衣服来了。”伊莎贝拉一见上半身全裸的南宫雅治,瞬间化身章鱼贴上南宫雅治。

    “快放手,雅治是我的!”女色魔,敢情想男人想疯了以为她自己是衣服?

    南宫雅治温柔却力道十足地摆脱伊莎贝拉的纠缠,严肃认真的道︰

    “伊莎贝拉,别这样,我想我刚刚已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伊莎贝拉热泪夺眶泉涌。

    她知道Dean很心疼女人的眼泪,这招一定可让Dean心软。

    南宫雅治果然很温柔的为她拭泪,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拥抱她,只是歉然的说: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有了想娶的对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很笨拙老套的说辞,但他也只能这么说。

    “这世上不会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即使有,我也不爱,我只要你!”伊莎贝拉又想投奔他的怀抱,偏又被拒。

    “别这样,伊莎贝拉。我爱君柔,我想娶的人只有君柔,请你谅解。”南宫雅治实在不想伤害她,他一直是女性至上主义者。

    “我不谅解,我要你爱我!”她不死心的想强吻他。

    “别这样,住手!”南宫雅治来不及闪躲,只好使劲推开她。

    伊莎贝拉因而踉跄地撞上门,南宫雅治深感歉然连忙道︰

    “抱歉,伊莎贝拉,你要不要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会只站在一旁以口头关心,你会二话不说的将我拥抱入怀,温柔至极的呵宠…不是像现在这样…”伊莎贝拉心碎欲裂。

    “所以你该明白我的决心。”他对女人虽温柔体贴,却不曾让女人来左右自己真正的意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她挥泪逃逸。

    “伊莎贝拉…”南宫雅治只是满心歉疚的呼唤,并未追上去。

    “那么舍不得就去追啊!”从君柔不是滋味地嘲弄。

    “你在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怎么可能丢下你去追她?”南宫雅治马上表态。

    “是吗?那可难说,搞不好你现在心里已经在后悔。或者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不好去追?”从君柔知道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坏嘴。

    “君柔,别这样,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会生气无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他两手撑在她的双腿侧,表情非常认真的逼视她。

    从君柔不但未放软态度,反而更夹枪带棒地吼嚷︰

    “我干嘛生气?我只不过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可别因此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告诉你,你根本连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举无轻重!”不是的,她并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是一想到雅治当着她的面对伊莎贝拉那么温柔,又听到伊莎贝拉说以前雅治对她的种种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横生、胡言乱语。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不值?”心脏很痛,比上回见她被朱平庸踹得遍体鳞伤还痛,除了痛,还有更多的愤恨。

    “对!”其实自从雅治出现后,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尔想起也是因为歉疚而不是爱。

    “在你心中,我真的连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对!”

    “即使我这么爱你也不改变?”

    “对!”

    “很好,那我们就问你的身体!”才说着,他已经夺走她的唇,没有以往的温柔、更没有怜惜,而是粗鲁、蛮横地吮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

    雅治生气了,他在惩罚她,她知道!

    “说你在乎我!”他发出最后通牒。

    “不…”她倔强地自绝生路。

    “很好,有志气!”

    南宫雅治蛮横地箝住她的双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裤直至双膝。

    从君柔见状不觉惊呼︰

    “不!你不可以这样…”一股原始的恐惧令她本能地挣扎。

    “那就说实话!”他威胁着,态度十分强硬。

    “实话就是如此…啊…”

    他气愤得将她的裙摆拉高至大腿的一半以上,眼看春光即将外泄,从君柔不禁失声叫嚷,想挣扎却碍于腰伤而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她是护士,很明白男人掀女人的裙子之后,下一步会做什么坏事。

    “快说实话!”

    “不…”

    南宫雅治气极,一口气掀高她的裙摆至腰,纯白的里裤和白皙无瑕的双腿完全裸裎。

    从君柔霎时双腿一片烫热,难以自处。

    虽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在雅治面前如此,但以往雅治都好温柔,她虽然害羞却不会害怕,甚至还怀抱着兴奋的心情和雅治闹着玩。

    今晚不然,雅治不再温柔,有的只是强悍粗蛮,让她深切感受到他是个男人,有着男性绝对强势的气息,以绝对的力量制服她,以绝对的侵略性焚烫她的心,让她感到无端的恐惧。

    “告诉我,说你是爱我的。”他的身体霸道地分开她的两膝,一手护住她受伤的腰,一手依然强悍地控制她的双手,烫热、吐着危险气息的唇逼紧她微颤的嫣红。

    “我不…”从君柔紧闭双眸不敢面对他。

    “说!”他作状拉扯她不堪一击的纯白色。

    “不…住手…”

    “那就说!”

    “我才不要说…你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泼,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你要我如何相信…”说来说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内疚松手之际,她的双手强力挣脱,重获自由,随即粉拳紧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谒骂:

    “你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惧全数凝聚,和着泪水恣意宣泄。

    南宫雅治赎罪似地紧抱住她,任她捶打泄恨,低低的重复着歉意:

    “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

    “你坏…你好坏…”

    “对不起…”他掳获她含泪的唇,温柔地吮吻,不再粗鲁、不再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