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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姜糖被他说着,忍不住开始揉捏自己的胸,边被他狠操,边玩弄自己。全身皮肤都红了,湿答答的,混合着口水和yín水。

    两人赤裸地交叠在一起,唯一的纽带正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她的嫩逼里,姜糖喉咙都哑了,做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声的呜咽。

    十足被玩惨了的样子。

    林渊满足地射出,才放过了她,起身进浴室把浴缸放好热水,才把她抱进去。姜糖累得睁不开眼,浑身黏黏的被热水冲干净,林渊在她对面坐下,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分开,把她夹在中间。

    泡了一会,林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曲起,支在浴缸边上,拿起干毛巾擦了擦她的腿心。

    她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大张着腿,以为他又想继续,有些慌:“别……”

    林渊低着头,扒开她的穴,两次做得太狠了,红肿了一大片,“真经不起操。”

    他从洗漱台上拿起事先吩咐人放的药膏,打开,挤了点在棉签上,浅浅地涂了一层。

    “……嘶”

    姜糖忍不住轻嘶,方才有多浪,现在就有多痛。所有的欢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痛劲过后,药膏冰凉凉的,她微坐正,就能看到林渊的头埋伏在她腿间,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这个姿势就像是他在帮她口一样,她不自在地想收拢。

    林渊握住她的脚,不让她动,额前的湿发挡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别乱动,让药膏停一会。”他停了停,把棉签往里推进了点。

    姜糖没忍住地收缩着穴肉,小洞里被他打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像会吸人一样,本来干燥了一会的小逼又开始吐出了点水沫出来。

    “别浪,”他警告,“不想进医院就收敛点。”

    并不是他好心,林渊甚至想压着她在浴室里再做多几次,只是怕她吃不消,撕裂进医院处理起来太麻烦。

    养起来还需要时间,就没办法操她了。

    姜糖被热气熏的迷迷糊糊,半困半醒间,胆子不由变大,她把腿分的更开,腰随着棉签的进出跟着扭动,红唇轻启,哦哦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浪,配合着喘气,花心流出的水弄湿了林渊的手。

    就像当着他的面在自慰。

    “可是我好痒,你刚刚都把我的逼给操松了,没有jī巴插真的好不习惯,哦……学长,我流的水多吗?用它来泡着你的jī巴好不好?”

    她一定是在梦里。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或许yín荡放纵才是她的本质。

    林渊把棉签整根塞了进去,反手抽了她屁股一下,“荡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糖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条腿收回浴缸里,手撑在浴缸边上朝他移近了点位置,脚趾在水下轻轻碰了他早已肿胀的jī巴,“你不是也想吗?”

    “那我用脚帮你好不好?”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说着把另一条腿也收了进去,两个脚心磨蹭着那硬的发烫的铁棍,开始模仿性交的撸动,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渊的脸,看着他开始慢慢被情欲染尽的眼眸,成就感大大加深。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完全是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