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在县城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啊，保护费收遍了整个县城，凡是做生意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眼瞎的人也不再嫉妒闻芮的好生意了，反正她这钱也顶多只能赚这一会儿。

    眼亮的人也不敢嫉妒闻芮的好生意了，没见到人家跟九爷是熟人嘛，九爷罩着的人，谁敢动啊！

    后面还有一些顾客闻香而来，可是已经卖完了，只得遗憾而去。今天第一次开张，闻芮和顾氏都是打算先试试水，所以也没有准备太多的豆腐皮，没想到生意竟然这么好，让她们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更有意思的是，有的人因为吃了闻芮的豆腐皮，觉得口感很好，在知道了苏氏卖的豆腐也是她们一家做的后，本着"豆腐皮都这么好吃，这豆腐应该也不错"的想法，将苏氏的豆腐也买了去。

    这么一来，苏氏不需要招呼生意，豆腐也就跟着卖了不少。

    等豆腐皮的摊子终于忙活完了，闻芮、苏氏和顾氏三个人累得满头大汗，辛苦之余，相视一笑，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顾氏和苏氏这才看见了顾秉之和沈九来了。

    顾氏开心的笑道："秉之，你看娘和芮芮的这个豆腐皮摊子怎么样？"

    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不错。"顾秉之赞许的点头。

    尤其是最开始，闻芮的那几嗓子，以及后来，她惊人的记忆力。

    顾秉之和沈九早就来了，只是在旁边静观其变，防止有人来找茬罢了。

    闻芮歪头眨眼："那有什么不足之处吗？"

    顾秉之刚准备开腔，却被沈九一把拉扯住，挤眉弄眼。

    根据沈九丰富的经验，他总结出来：女人问你哪里不好的时候，千万别傻缺的当真把她们的缺点说出来。她们问这话可不是真想听缺点，而是要你告诉她，她没有哪里不好，简直就是——完美！

    但顾秉之没领会到沈九眼里丰富的情绪。

    不过沈九即高估了顾秉之的领悟能力，也看低了闻芮的品性。

    她和沈九接触的那些涂脂抹粉的姑娘可不一样，而且她与顾秉之唯一的关系仅仅是顾氏，并不算太熟，闻芮这般发问，是真心实意的问话。

    顾秉之张望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是需要端着碗筷吃，在这里出入的人大多都自持身份，若是让人站着吃，怕是不雅观。今日是你新开张，大家图个新鲜热闹，之后再这样的话，怕是会对你的生意有影响。"

    闻芮赞同的点头，顾秉之说的这个她也想到了。

    "但是现在能有小炉和碗筷，都已经是多亏了有顾大娘你们，桌椅这些的..."闻芮面露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