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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贪婪(1)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他抓上裤子,立刻出了房间。

    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空气中浮着一股,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

    很快,沈佑白又回来,将急救箱放在床上。

    拿开她的手,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的被子。

    有点缓过劲的徐品羽,但是下半身酸痛的动不了。她抬手胡乱的抹脸,没办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应,小幅度的抖着胸腔。

    伤口不深,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翻翘着,拭干又渗出些血色。

    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带来一点点刺痛感。

    沈佑白处理着伤口,额前像墨黑的头发,发丝被浸湿般粘着。

    他认真仔细,可神情却很淡,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

    徐品羽有那么点儿窝火,虽说的确是她开口索求,不让人走,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

    她攥了攥拳,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

    “别动。”沈佑白将她手捉住,压放在床面。

    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为什么,咬我。”

    鼻音浓重,先前哭得凶猛,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

    沈佑白视线上移,看进她的眼睛。

    伸手停在她脸庞,指腹描过左眼下,那道细微的划伤,“因为想留下比这个……”

    落在她脸上的触感,轻到痒。

    “更深的印记。”他接着说。

    他的眼神,如同盘根错节,想把她囚禁的藤蔓。

    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他的反应。以及,她解释这伤痕来历,那刻他的表情。

    她明白了,又难以理解。

    徐品羽咽下口水,润了润喉,“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吗。”

    沈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看看她,然后笑了。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等到他说了句,“不一定。”

    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那和别人上过床,我就要死了吧。”

    沈佑白说,“论情况。”

    “这还……能分什么情况?”

    比如,“射进你的身体。”

    在等待沈佑白下一句话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语调平沉的说,“手术可以切除子宫。”

    徐品羽呼吸骤停几秒。

    直到沈佑白合上急救箱,她才回过神。

    愣愣的看着他,徐品羽问,“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回答她的,是沈佑白扯过被子裹着她,打横将人抱起。

    浴室镜前开着灯。

    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

    沈佑白取下花洒,打开水,调试温度。

    她没发现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慢慢吸上了水,只看见沈佑白手臂上的抓痕。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干透的血迹渗进指甲缝。

    沈佑白撩起遮挡她下身的被子,说着,“腿张开。”

    她停了一瞬,膝盖向两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