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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够了这样的暧昧

    白清漓错愕,这男人哪里知道的,礼老是他师父?

    但她不想解释,只大方承认,“是啊!”

    车怡然很高兴,如果能和神医再攀上关系,客请他到西藩小住几年,那他们部族人民的寿命是不是也能延长数年,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风寒便去了半条命?

    他想应下,忽然又怕她是在骗自己。

    “如果你骗本座,又待如何?”

    白清漓苦笑,这人的怀疑心还是真重。

    “我随便拿个信物你也不会信,不如我让绿柳留下等他,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绿柳急了,“小姐,我要护你安危,怎么可以再将我留下,还有羿阳泽,留下他在这里做人质不一样?谁也不能让奴婢离开您。”

    车怡然是个疑心重,难信任对方的人,却也是个办事干脆利落的人,他直接道:“你的人留下,我护你去朝歌山。”

    绿柳一瞬间警戒起来,她早就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小姐目的不纯,现在这种感觉越发地真切。

    “不行!”

    “不行?是你的武功比我高,还是你的速度有我快?”他质问绿柳。

    绿柳强硬着道:“男女授受不亲!”

    车怡然笑了,“你主子如今这副丑样子,你觉得我会对她起歪心思?”

    白清漓对他的话只是莞尔一笑,她现在只想快速到朝歌,她道:“绿柳,相信我有自保的能力。时间不等人,你留下等礼老,我们广阳城见!”

    绿柳碍不过主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一骑离开,她心里不是滋味,若是让王爷晓得主子是这样和一个男人离开前去给他治病,他怕是不等伤好就会起来和这人决斗。

    白清漓坐在车怡然的爱驹上,滋味并不好受,踏雪的速度犹如一阵风,迎面吹过来的风刮在脸上,迷的睁不开眼。

    只奔波的苦也就算了,主要是她坐在前面,男人有意无意的将她圈在怀中,这样的靠近也很不舒服。

    可如果她改坐在后面,又要紧搂男人的腰,真是左右都尴尬。

    “车怡然,我要雇佣一辆马车。”她受够了这样的暧昧。

    男人身躯高大,马速起来时,下意识地躬着腰身,如此一来,他的脸便向前探,落在白清漓肩头,脸颊总是有意或是无意地靠近,饶是白清漓极尽地避让,总有偶尔被碰触到耳际的时候。

    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太难受了。

    车怡然眼观前方,心中坦荡,一本正经道:“什么车能经受踏雪的速度,你坐在车里颠骨头散架,也不会比我们这样的速度快,我们这样走,明日天黑前就能到朝歌山。”

    什么?

    白清漓是真的震惊了,据说当初大军行进了半个月才到朝歌,他们只需一天一夜?

    “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不信我,踏雪是什么样的速度,你自己总感受到了吧?”

    白清漓内心一阵天人交战,最后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