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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吃药就挨cao,妹妹反攻骑坐哥哥腰腹,哥

    持续凶猛的射jīng结束。

    苏时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掌心抚摸苏穗发红的臀瓣,低声命令,“别动。”

    苏穗眼眶微红,“知道了。”

    事实上,她被操得穴肉红肿外翻,疼得挪不动地儿。

    且他的精液从体内汩汩流出,一时给她尿失禁的错觉,她掰住沙发靠背,神色紧张,僵硬维持跪姿。

    此刻苏穗艳情勾人,苏时复走到门口,仅开个小缝,长手探出,摸索到门把手细细的绳结,取下纸袋。

    折返,漆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她跪趴姿势下,若隐若现的娇穴。

    大部分白浊已经沿着她的腿根滚落沙发,他走近时,只看到零星可疑液体淌出粉嫩穴口。

    “转过来,吃药。”他语气不善,似裹寒霜。

    她现在乖巧配合,不知道是被他干服的,还是怕他生气。

    他喜欢她乖,因此装生气、时刻准备再做几遍。

    精神和肉体都疲倦至极,苏穗绕开精液和yín水洇湿的沙发,坐在干燥处,“哥,我不想吃……”

    苏时复放开纸袋,大手分别握住她磕红的膝盖,分开,红肿翕动的花瓣一览无余。

    苏穗瑟瑟发抖。

    巨根捣过的每一处,在他讳莫如深的注视下,隐隐泛疼。

    “我吃。”柔白小手悄悄抓住药袋,她垂死挣扎,“哥,药很苦,我……”

    单手翻出盒糖,他说:“不会让你苦。”

    话落,他忽然想起,电视柜里,有盒酒心巧克力。

    她这后劲,巧克力可能加料了。

    五颜六色的糖纸立刻吸引苏穗注意力,她抓起一把糖果,娇憨纯真,“哥哥,我都要!”

    苏时复:“……”

    他想批量生产那盒巧克力。

    怕她再闹,他同时拧开矿泉水瓶盖,“张嘴。”

    她本能照做,“啊——”

    扔药,灌水,捂住她小嘴。

    他几乎在瞬间完成,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唔唔!”

    苦涩的药味漫开唇齿,苏穗抗议。

    偏偏他一只手堵住她嘴巴,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玩弄她饱满的雪乳,无视她的控诉。

    她实在难受,闭眼,索性咽进去。

    而他听到吞咽声,从容收回玩硬奶头的右手,利落剥开糖纸,将薄荷绿的糖果送到她唇前。

    不等他说,她迫不及待张嘴,含住他手指,先吮吸两下,尝到清甜的果味,才探出软软的小舌,将糖果卷落糖纸。

    吃到整颗果糖,她吐出他湿润的手指,眼神警惕,隐含嫌弃。

    苏时复:“……”

    趁她玩糖,他大步走到卧室,果然看见垃圾桶团起的包装纸。

    她吃过几颗巧克力,不算空腹,他依旧担心她不舒服,试图哄她吃饭。

    结果,苏穗又往嘴里塞荔枝白、苹果红、葡萄紫三颗糖。

    苏时复终于投降,收起糖盒,将她扛进浴室,为她清洗。

    浴室。

    吃四颗糖的苏穗,小脸餍足,任由他摆弄。

    他给她抠干净穴内精液,长指故意欺负她敏感的肉核,她喟叹享受,乖巧似奶猫。

    苏时复徐徐玩弄,又想批量生产巧克力了。

    “哥哥,我好困呀。”

    后来,她小脑袋蹭他臂怀,软软撒娇。

    他终于放过,皮肤洗得发皱的妹妹。

    ——

    苏穗醒来时,头疼欲裂,大脑空白,只记得进了苏时复贼窝。

    胸口沉甸甸横着一只手臂,她涨红小脸,气势汹汹拽起,就着昨天留下的淡淡齿痕,发狠咬下去。

    “小心牙疼。”苏时复侧眸,看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

    她用了狠劲,可他嗓音轻慢,明显不疼。

    她更来气,屈起手肘顶他胸口,听他闷哼,才稍微舒坦,赤脚下床。

    秋日清风拂过,凉意遍布全身:她全裸。

    苏穗暗骂苏时复变态。

    又觉得挑衅完他,再折回去找衣服丢脸,索性抬头挺胸往卫生间走。

    早起的茫然劲过后,下身疼痛逐渐清晰。

    “砰——”

    苏时复听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轻勾嘴角。

    昨晚苏穗娇憨天真,喊的哥哥一声比一声甜。

    早起她睡完不认,翻脸无情。

    他确实挺想念昨晚的苏穗。

    余光瞥见皱巴巴的巧克力包装纸,他决定靠自己追苏穗。

    江慈接走苏穗的深夜,给他打电话,痛骂他两个小时。

    印象中江慈总是温柔克制的,从未如此失控。

    挺神奇。

    准前妻的怒骂,终于让他意识到,他这样强占苏穗,根本得不到苏穗的心。

    或许从他将计就计牵起苏穗的手起,或许在他不经意的某个瞬间,比起睡她,她在身边更让他快乐。

    只是她偷偷联系江慈,他恼羞成怒。

    宗瀚久病初愈,一心想投身研究,厉老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安排他在S大当一学期老师。

    宗瀚不想。

    他想。

    厉老训归训,给他机会将功补过。

    所以,见苏穗前,他没时间回家。

    但现在,他可以为“收留”苏穗一晚,光明正大留在S大。

    苏时复收起晾挂窗外整夜的干燥内衣,夹带私货——他买的一件纯白连衣裙,敲浴室门,“穗穗,衣服。”

    苏穗能怄气赤身裸体在他卧室走动,却不能真裸奔。

    站在盥洗台前时,她拼命深呼吸,酝酿待会怎么拿衣服。

    没想到苏时复这么上道,于是,她打开门,留个细缝,伸出藕白小臂,“给我。”

    他将衣服放在她掌心,并未真正松手,“早饭想吃什么?”

    “馄饨。”她随口答,同时用力拽走衣服,再次摔门。

    苏时复:“……”

    苏穗想趁他买早饭溜走,结果她梳洗完毕,见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他忙里抽闲,看她一眼,“馄饨马上好。”

    苏穗:“……”

    死变态这垃圾厨艺,会包馄饨?

    也是赶巧。

    速冻的。

    热腾腾的汤碗送到她面前,她不跟肚子较劲,拿起勺子先舀汤,徐徐吹气。

    雾气濡湿的红唇,一张一合,含住勺子。

    他眼神微暗。

    想起昨天她咬他手指舔糖纸。

    苏穗并不知道,苏时复面无表情跟她同桌吃早饭,颅内把她来回折腾、吃干抹净。

    赶第一堂课和质问苏时复,她选后者。

    因此,她吃饱喝足,绷起小脸,“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苏时复递给她纸巾,中途反悔,亲自替她擦拭嘴角。

    “你受凉发烧,偷吃我的巧克力。”

    “我怕你空腹吃药难受,要你吃饭,结果你扒我裤子给我口交。虽然我力气大,但你叫我哥哥,说要吃我的性器官。我忍不住。”

    “骑手送药,你不准我去拿,挂在我身上求我睡。”

    “……还是那句话,你喊我哥哥,我受不了。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没什么自制力。”

    “你故意叫床,骑手以为我杀妻,一直敲门。我承认我看片,他才走的。”

    “你还是不想吃药,叫我哥哥。我怕你烧傻,强喂你吃药。你全程亲我摸我阻止我。我给你洗澡,你缠我闹我,我给你穿衣服,你还不肯。”

    苏时复这番话半真半假。

    可苏穗全部当真。

    因为伴随他从容露骨的话语,她耳边真响起一声腻过一声的哥哥。

    她险些气绝身亡。

    下一秒,她抓起手机匆匆离开,“哥,我要上课了!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