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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四)收留

    路眠的单薄的身子在盛煜怀里绽放,她攀着对方宽宽的肩,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活儿这么好,去做鸭也能赚不少吧。”

    她在心里这么给盛煜找出路。

    就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听说有钱人都挺变态的,不分男女。

    像什么富婆快乐球之类。

    “路眠,”盛煜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我没戴套。”

    “我知道。”

    是她主动要的,太心急了,顾不上戴。

    “这样会很危险。”

    “没事,安全期,”她说,“别射里面就行。”

    盛煜闻言,将她压倒在床上,胳膊撑在两侧挺腰抽送。

    戴套和不戴套对女人来说区别不明显,但对男人说,就太明显了。

    人间还有这么美妙的爱可做,让盛煜觉得幸好没死成。

    她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天使吧。

    为了延长这种美妙,盛煜很久都没射。路眠的叫声逐渐无力和嘶哑。

    他停下来吻了她,ròu棒依然硬硬的留在身体里。

    吻得缱绻温柔,好像甜蜜的恋人。

    吻得路眠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盛煜,”她小声说,“可以结束了,我腿好酸。”

    盛煜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狠狠地动了几下,在临射前一秒拔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射到了自己手里。

    真是个讲究的男人,路眠还以为他会射到她身上——肚子或者大腿。

    然后飞速下床,去卫生间洗手了。

    她缓了几秒,从床头扯了几张纸。

    爽也爽过了,路眠都准备熄灯睡了。

    但盛煜上了床,坐在一旁给她捏起腿来。

    大概是因为那句“腿好酸”。

    贴心得让人惶恐。

    她想起前男友被发现后,恼羞成怒的嘴脸,甚至还把错误推给她:

    “还不是因为你在床上太无趣,我才会找别人。”

    无趣?

    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抱着自己舍不得下床,过了两年,就成了无趣。

    腻了而已。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路眠用手挡住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刚开始是默默地流泪,盛煜没有发现。

    后来鼻子堵住了,不得已吸了吸鼻涕,被他发现了。

    “你怎么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捏疼你了?”

    路眠用力摇头。

    “那是刚才让你不舒服了?”

    “不是。”路眠坐起来,趴在他肩头,呜呜呜地哭。

    跟前男友分手后,她还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