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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乔!”

    私密敏感处被吻住,郝嘉忍不住喊了一声。

    “你做什么……”她不喜欢被口,坐起身子就想要拒绝。

    蒋乔却忽地含住那处轻轻一吮——

    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腿间,舔吮的酥麻仿佛一阵电流,激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埋头在她腿间,轻柔顶开穴口的花瓣,湿腻柔韧的舌头正自下而上沿着她花瓣不住轻扫,双唇含住那细缝顶端的蕊珠细细吮吸,舌尖不时往花穴口里探入……

    比起真枪实弹,他的口舌更湿润、更滑腻,也更弹性和灵活,让她身子每一根线条都紧绷着。

    “不要这样……”被撩拨而出的花蜜顺著穴缝不住的渗出,郝嘉背贴着冰凉冰凉的大理石,喘息着拒绝。

    蒋乔置若罔闻,头仍旧埋在她双腿间,不住发出煽情却暧昧的允吸声。

    很快,她便在她舌头下浑身酥软,溃不成军。

    说起来,郝嘉不喜欢被口,倒不是对口活儿有什么偏见。

    只是当初蒋乔第一次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时,她太敏感、太难为情且放不开,以至于享受不了那种刺激,体验并不良好。

    到后来同别的男人上床,口或者被口,对她而言都是太过亲密的举动。

    况且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被服务,感受到的都是对方地讨好或卖弄——她从心理觉得别扭,生理上便自然无法沉浸其中,享受其快感。

    直到此刻——

    温暖的包裹感,舌头的游动与舔抵,口腔的吸允……

    蒋乔的舌像一尾鱼,穿过翩然的水草,钻入沉沙深处的穴口,不住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