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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十一

    话音刚落,邢霄感觉到脖颈右侧拱过来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一开始只是不断摩挲着。

    倏地。

    毛茸茸的脑袋不见了,留下来的是一记疼痛。

    不是训练中受伤时那种疼痛。

    而是夹杂着细痒的轻痛,像是针扎一样,虽然不严重,但无法忽略。

    “真的。从阿霄成年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什么时候能真的尝尝,不局限于亲吻拥抱的品尝。而是真的把你占为己有。”

    声音明显比平时沙哑了不少,听起来更为蛊惑人心。

    能闻见果香味的信息素。

    是希尔身上特有的味道。

    不是那种腻人的甜,但足够令人沉醉一晌。

    “如果接下来做的事情,可能会有点疼,阿霄会同意吗?”

    邢霄已经基本没办法思考。

    “好不好?”

    这次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还有细细碎碎的吻。

    邢霄知道只要他现在点头,绝对不是只有“一点点”疼的范围。

    但现在戛然而止……早就过了懵懂的年纪,该知道也知道,该渴望的也有所渴望。

    虽然知道即将面对的痛楚。

    但邢霄还是隐隐好奇,并且渴望。

    点头的瞬间。

    邢霄感觉到后颈上的轻吻,瞬间变成了能刺穿人的獠牙,一下子就咬透了皮肉。

    邢霄下意识想往前爬。

    然而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头都抵上前面的挡板了,还是没挣扎出几厘米。

    最后又被拦腰往后拖了几步。

    “好了,别怕。”

    语气轻柔的安抚,令人安心了不少。

    然而还没安心两秒,刻着联邦军徽的金属皮带扣上,多了一分温度。

    紧接着,邢霄听见了两块儿金属同时落地的声音。

    “这身军服衬的阿霄特别好看,上半身就这么穿着好不好?”

    ……

    原本两个人挤在一处就够热的了。

    邢霄没接话,自顾自的拽下来了领带,艰难的解开了几颗扣子。

    “别光顾着自己,也帮我把领带摘了。”希尔说完之后,拽了拽邢霄的手腕示意到。

    这种时候已经很难思考了。

    基本对方说什么是什么。

    酒精上头,加上原本声音就很有蛊惑力。

    平日里那点儿羞耻心早就被彻底摒弃,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荒谬。

    “原本买的蛋糕是打算给你祝贺用的。不过现在看来……除了蛋糕上的奶油,周围也没什么能用得上的。”

    希尔稍微让邢霄尝了一次甜头之后,才抬起头,舔了舔残留在唇边的多余珍馐。

    打开了手边那个装着精致蛋糕的半透明盒子。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要来这儿……”邢霄开口的时候发现他的声音变了。

    明明是责怪。

    但怎么听……都像是撒娇。

    又赶忙闭上嘴,尽可能用鼻子呼吸。

    “才发现吗?”

    “原来阿霄这么好骗?”希尔不禁笑出声。

    “正好奶油甜腻腻的气味,能和你身上这种一触即.燃的信息素味道中和一下。”

    邢霄没接话,心理暗骂了一句。

    但很快,疼痛就占据了全部思绪。

    这么多年使用alpha对付易感期的抑制剂,哪怕生理构造是omega,但身体机能早就和omega不一样了。

    被这么对待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训练受伤上药的时候,邢霄避免发出声音,多半会选择咬着医务室的枕头。

    这次也想这么做的时候,嘴边突然凑过来了一副肩膀。

    “有多疼,让我和你一起尝尝,分担一点。”

    邢霄几乎是瞬间照做。

    百倍加还给希尔。

    然而一声闷哼都没换回来。

    显然,希尔的对伤痛的忍耐力要好得多。

    过了一会儿,眼梢凑上来了什么。

    仔细感觉,邢霄才感受到对方在舔舐溢出的泪水。

    的确丢人。

    从小感受到疼痛,哪怕邢霄并不想哭,泪水都会唱反调一般的自己冒出来。

    没想到这种时候也是。

    “阿霄真好看。”希尔一面说着,一面吻干泪水。

    红着眼眶,手脚颤抖的失态样子,不显得的难看,反倒更能激起……alpha骨子里的那种征服欲。

    虽然替邢霄擦拭泪水。

    但出于私心,希尔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一些。

    最好是一面控制不住泪水抽泣着,一面又不得不承受着。

    想想那副场景,希尔整个人都有些发燥,声音也没刚才那么温柔。

    “别哭,待会儿还有更疼的。”

    邢霄整个人下意识的怔了一下。

    “不过我保证,在疼痛之后的事情。会让阿霄觉得这些疼痛都是值得的。”

    “真的想你想了好久了……”

    “阿霄……”

    这种半开放空间过于狭小。

    而且隐蔽性太差。

    哪怕在疼的头脑不清醒的时候,邢霄也能听见阁楼下面的脚步和欢笑声。

    还有蔓延上来的酒气。

    也亏大家都是醉醺醺的。

    只要有一个清醒着,凭着多年的训练,肯定能敏锐的捕捉到头顶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