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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越南战争(一)

    “十年前,我能一巴掌打死你爸爸,十年后,我照样能一巴掌打死你。去死吧,你个大头蚊子!”这是一句流传在新疆最多的一句话,而这,也是此刻的我,最想说的内心话。

    新疆的蚊虫,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就连动物也都被虐了心。新疆因为天气热,干旱少雨,再加上喂养的一些动物,所以总会招惹很多的蚊虫,也正是这,才使我们对于蚊虫,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据说前些年的时候,我们这儿的蚊虫,不知为何,突然像着了魔一样,发疯起来。对着猪开始疯狂施虐,吓得那猪是满街的跑,满街的逃。

    而且还是跑一路,叫一路的那种,那情形,不仅让人嘶声裂肺,愣是把大伙给吓了一跳。不过最后,那猪还是逃脱命运的噩耗。因为不堪负重,直接撞墙自杀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有些滑稽、不可思议,可它却是存在过,也证明了新疆的蚊虫是不好惹的。

    忽然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一声咳嗽,谁,憨子这么一惊,打断了我此刻的思绪。切克费同志则是立马把掀在地上的黑布给放到了原处,这边又吩咐憨子赶紧把蜡烛熄灭,避免被其他人发现。

    谁知憨子刚走到门旁,一阵烈风从窗外刮了进来,眨眼间功夫,把切克费同志放在角落里的蜡烛全部吹灭了。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屋子里面倒显得异常的安静,憨子和切克费同志也都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我心想这他娘的,不会真的把那“不该招惹的东西”给招惹来了吧!

    忽然屋门被狂风吹开了,哎呀,我滴个亲娘嘞,吓得憨子一边说着,一边滚屁股似得朝角落那旁跑去。

    风继续呼呼作响,我和切克费同志也慢慢地朝憨子靠去。谁,憨子再一次的惊喊,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我扭过头看时,似有一身影从我旁边经过,而且那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是突然觉得心头发闷,

    慢慢地风停了下来,当切克费同志打开手电筒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放在屋子里面的床和人形螳螂的标本不见了,也就是说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床和生物标本被未知的人以未知的力量给带走了。

    憨子这时紧张了起来,切克费同志则要求我们赶紧离开这儿,避免再发生其他怪事情。然而当我和憨子走出屋门时,风已经停了下来,天也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憨子则说道:“真是奇怪了,刚才还是天昏地暗、狂风昼夜的,怎么一下子,天居然亮了起来。”

    我回过头看时,屋子里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那般,时间如穿梭般掠过,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现象,我想还是十年前留下来的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