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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我斥责的话更没说服力,我目光急匆匆的移到别处有些不自在的问:“那天的姑娘如何了?可上道?”

    有天晚上回宫时,我和秦子路过巷尾,看到一出恶霸欺女的戏码,只依稀记得女子的背影被昏暗的灯光拉长...她转过身,面色有些苍白,一头青丝,却依然乌黑柔顺,撕烂的粗衣泄露出身体曲线,引人遐想!怕是青莲也不及她万分之一的风韵,秦子玉却无动于衷,我便差了小厮救了下来。

    “学的很快,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一直派人盯着!”秦子玉沉思着道。

    我不大在意的笑了笑随后严肃的说:“七皇子羽翼丰满,正妃又是元侯爷家的人,两家有了姻亲关系,结成了纽带,这朝中势力复杂交错,对子何不利,我更加担心。”我垂下了眼眸。

    “你且安心,太子殿下早就不是那个雏鹰了,他在朝堂上游刃有余,”他细长的手指细细拂过我的脸,痒痒的。“你真觉得这门亲事有利吗?不会加速皇上对七皇子的厌恶吗?太子殿下的亲事,依我看,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皇上猜忌起来,切莫因小失大,况且,皇上也有意提拔寒门学子。”

    我怔了怔点了点头,阳光透过窗户纸穿了进来。

    “留下用完午膳在走吧。”我笑着问他。

    “好。”

    六月的天已经闷的人烦躁,宫里的奴才们更加谨慎,深怕一不小心招了主子的不痛快。

    我坐在亭子里闭着眼乘凉歇脚,春雨站在旁边摆动着蒲扇,望了望前面,低声道:“主子,莲昭仪来了。”

    果然美人从御花园处缓缓走来,体态娇媚,步若莲花,一双剪水秋瞳,顾盼流转像及了一副仕女图,甚是惊艳。

    起身相互见了礼,

    “还未到月份,你看那杜鹃竟已牡丹争奇斗艳,可不是不自量力!”我勾起嘴角,摸了摸耳坠试探着莲昭仪。

    “长公主可是光看这花的景色,我们把目光都投向了这里赏了起来,可却忽视了这大花中间夹缝而生的杂草,可是韧性十足,一不小心便养就成参天大树了。”莲昭仪握着我的手,在我手心写了一个四。

    我凝视远方抿了抿嘴,内心波涛汹涌,吃着茶。四皇子萧鼎生母是冷宫的婢子,皇上喝醉便糊涂起来。也不知是那婢子身份低微,上不了台面。还是怎么,白白惹了皇上厌恶,所有人都忽视了忘了这个人。

    朝局局势分割明显,皇上依然对两方都观望猜忌,竟没想到给老四钻了空子。我攥紧了帕子,与莲昭仪匆匆告别离开。立马派了人出去给太子和秦子玉传消息。

    我心烦气躁,打发了春雨。一个人走去了荒台,刚刚登上去便看到一个黑衣男子的背影,陌生而却又隐隐熟悉,我抿着嘴不高兴自己的地盘被抢了,正欲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