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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为了生活--养豚

    见到段朝用的脸色不对。

    朱载圳不满的嘟囔了一声:“不要就算了,小爷我的‘材料’还是带有龙气的,可不能随便许诺别人。”

    段朝用只当没有听到。

    景王殿下说错话了,晚上自然有人出手惩戒。

    他不能跟着犯错。

    相信不用多久,炼制‘秋石’的那个顾可学,应该也会下狱,从此胡大顺也就不会再一个人寂寞了。

    平时仗着自己是严嵩推荐过来的。

    还和胡大顺关系很好。

    两人狼狈为奸,不知贪墨了多少皇上,因为采买炼丹的材料,当时挺眼红人家来钱实在快。

    现在则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不出事的情况下,上上下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人进去了,皇上秋后算账,那群人还不知道会剩下几个。

    也是奇怪了,多少人都劝说皇上不要修道炼丹,都没有半点作用,原来都是没有找准方向。

    一句屎尿,胜过了多少道德文章。

    粗糙的话语,往往更能够展现出奇迹。

    段朝用分辨不出裕王殿下说出那些话,是天真无邪的孩童之言,还是真的有人教他那么说的。

    想必皇上应该比他更加关心。

    而自己也是被关心的重点对象,今日本不应该来的,可他还是来了,就是为了沾一点二殿下的运气。

    好让自己接下来的事情做得顺利一些。

    说他是迷信也好,反正他是从二殿下这里开始脱离死劫的,也就认准了二殿下。

    “二殿下,贫道连夜做好了为大明医术发展的奏疏,特来请二殿下,给点指点。”

    说要借点运气,段朝用是不敢的。

    只要说出口,皇上杀了他都会有人再呸他一口痰。

    皇家气运是说借就能借的?

    就拿银子来说,有多少人借了之后还回来了?

    而说指点就很好听了。

    “呦!动作挺快嘛?拿来本殿下看看,写得怎么样?”

    朱载坖很感兴趣地一伸手,段朝用也不迟疑,从衣袖里拿了出来,就递向了朱载坖。

    谁知朱载圳的动作,比朱载坖的还快。

    迅速的抢了过来,打开一看,眼睛瞪得老大。

    “看到什么了?怎么跟见鬼了一样?”

    朱载坖疑惑问道。

    朱载圳尴尬一笑道:“忘了我不识字,上面写的啥,比看三字经都难以看懂。”

    闻言,朱载坖迅速地缩回了手。

    装作不在意地道:“哦!既然三弟都看过了,那就没问题。”

    他忘了自己也认不全这个时代的字,尽管勉强能够通过前后的对比猜出大概的内容,可也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事情,为难自己。

    “行了,你可以走了,没事不要来我这里瞎晃悠。”

    没了兴趣,更榨不到银子,朱载坖一挥手示意段朝用离远一点。

    对这些混吃混喝忽悠人的方士,朱载坖没啥好脸色。

    段朝用很是失望。

    二殿下的运气没有借到,就是不清楚三殿下的运气管不管用。

    他的手上也没了多余的银子,自然也就不可能想上一次一样,施展花钱神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贫道打扰了。”

    没法多做纠缠,以免自己的想法泄露,只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离开。

    目送段朝用远去,朱载坖一点都不在意。

    反而是朱载圳很是好奇。

    “二哥,他来找你,想要干嘛?”

    “没听到说是想要本殿下给他点指点吗?告诉你,你二哥我可是神童,一般人想要求指点,可没有机会。”

    来了一趟只说了一句话,就被赶走了,朱载坖实在是不想参合进大人们的纷争当中去。

    安安稳稳的长大,然后娶一群美人。

    生活简直不要太逍遥。

    那么劳心费神干嘛?

    “难道二哥看得懂他的奏疏?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认不出来字的。”

    不知跟谁学的,朱载圳露出了很真诚的崇拜目光,让朱载坖很是受用。

    “那还用说,父皇不就是想要提升咱们大明的大夫医术吗?

    广撒网,重点培养就成。

    全天下,各个县城,都设立皇家医馆,然后请当地最有名的大夫坐诊,整理当地的疑难杂症,经常让各县的大夫们坐在一起讨论病情和医术。

    再开办特殊的大夫私塾,不断地培养新的大夫,大夫的人数多了,总有一两个神医会出现,而这些人才能够拔高当前医术的水准。

    长此以往的循环下去,总有一天什么病都治得好的时候,也就是开始长命百岁,乃至于长生的时候。”

    在朱载圳崇拜的目光中,朱载坖飘了。

    前世一无是处,谁会拿这种眼神来看他,这一世还是个小孩子,却已经收获了一个小迷弟。

    尽管朱载坖心知肚明,自己的这个小迷弟所表现出来的行为都是卢靖妃教的。

    可他不在乎。

    朱载坖的长篇大论,朱载圳听在耳中,却是一点都不懂,但他大受不明觉厉的震撼。

    “好了不说这些了,都是些书本上的老生常谈,没啥新怡的东西。”

    朱载坖摆了摆手,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