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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私塾开学,官员装傻

    安保在此时的大明是个新鲜词。

    首创于裕王殿下。

    使用的地方,就是现在日进斗金的“载坖香皂厂”和“载坖印刷作坊”。

    朱载坖听到是送给他做安保的,就仿佛捡了大便宜。

    “嗯!这个好,这个好!”

    连连点头,突然发现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父皇,终于靠谱了一回,知道护卫自己儿子的安全了。

    “皇上还说,人给你了,那二十万两银子得赶紧到账。”

    朱载坖瞬间就闭嘴了。

    靠谱父皇,也只持续了一个刹那,还是原来那个死要钱的。

    “知道了,银子会有的,让他等着。”

    朱载坖听到嘉靖向他要银子心里就不爽,手法太恶劣,和明着抢没啥区别。

    “还有,皇上还说了,朝堂上的事情,殿下年岁还小,不需要管。”

    陆柄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让朱载坖站在原地,眼神变换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息一声。

    便宜父亲还是关心自己·······钱袋子的。

    再次回到了裕王府。

    朱载坖也没了出门的想法。

    好不容易想要做点事情,却损失巨大,再来几次怕是他赚的银子,一文都留不下来。

    “去吧陆绎招来,就说本殿下想要下棋了。”

    想要去青楼见见世面,都由年岁太小,不能成行。

    咿咿呀呀的小调,也听得腻歪了。

    无聊的时候,琴棋书画当中,也只有棋是朱载坖玩得了的。

    有人让着,一连赢了十几局,被陆绎吹捧为棋中圣手,朱载坖才作罢。

    “这场雨,来得太快了一些。”

    刚过年不久,细雨要比大雪还寒冷。

    朱载坖回想起今日入天牢的事情。

    似乎做错了。

    身份尊贵的裕王殿下,不管因为何事,只需派人前往就行,没必要亲自去管。

    陆柄最后的那一句话提点,即是他父皇说给他听的,也是陆柄的真心话。

    别看他人还小,可王府外面,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少人盯着。

    任何出格的举动都有可能带来不可预料的结果。

    “想必明日父皇早朝,应该很热闹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朱载坖突兀的心情好了许多。

    不管有多大的麻烦,天塌下来还有父皇顶着,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就是要的银子实在多了点。

    盘点过往。

    总结出来就一句话,花钱就能办到的事情,自己却感性地一个人前去大牢。

    而他现在正在赚钱。

    放平了心态,时间就过得很快。

    私塾已经开业很久了。

    他弄出来的那些记账算账的办法,也差不多被人学会了。

    印刷作坊也已经开工。

    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印刷出了一年都用不完的票据,其中版面的制作和油墨的调制所花费的时间有点多外。

    其他的方面速度都很快。

    本以为,印刷作坊会闲下来,谁知就在作坊歇业两天后,来了一个大订单。

    其他行商的家族,也都看到了好处。

    不但下了订单,还派了不少族中的账房,前去载坖私塾读书,为此一直是花钱的私塾也开始盈利了。

    私塾进一步扩建。

    那些已经出师,拿到了私塾办法的肄业证书的账房们,不得不痛并快乐着做了兼职,一边给工厂做着财务,一边还当起了先生授课。

    对于此事,朝廷没有半点动静。

    不知何时。

    京师开始有了流言。

    大同又要新的宗室坐镇了,还是为一位忠厚的长者,世袭秦王朱惟焯。

    关于此人的故事不多。

    少时失去双亲,由祖母秦简王朱诚泳妃廖氏抚养长大。

    性淳笃,不尚浮华,服膳恒俭素。晨昏定省必恭谨。

    事无大小,请命后行。

    节朔礼宴缙绅,仪度闲雅,不轻言笑,诸缙绅敬之。生平循理,乐善稽古。

    传言此人有玉绦钩,素佩而珍爱者。侍从误坠地而毁,众侍惊怖。王曰:“数也。”

    竟不改容,亦不言侍从过。

    可惜的就是,这么一位宽厚的人却一生无子,也是奇怪。

    如此过去数日。

    朱载坖在例行巡查了一番自己的产业之后,据招呼着许绅,陆绎等人开始商议开始建设商业街。

    “选择最穷的地方,因为那里地价最便宜,各方纠缠也最少。”

    “规划的范围内,必须要有医馆,私塾。”

    “周围的穷苦人家必须要有住的地方,还得要有养活自己的活计,”

    林林总总,朱载坖说了很多。

    但每一条意见,都要花费出去比原来还要多的银子。

    “这些只是暂时的建议,你们回去就多考虑一下,看还有哪个地方不妥需要补充,最好找几个建筑方面的能手,我看工厂和作坊就建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