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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恨我,甚至,真真正正爱了我三年,不


    “等得。”殷大士随意说道,“他们不会来得那么快的。”

    阿傩侧过头,询问的眼神望向她,“我总觉得他们不会来的那么快。”

    阿傩反倒是没那么乐观,“也不知道这回是谁来的。”她换个手支起下巴,“听闻,去岁老萧王中了箭伤没撑过去,如今新萧王继位,带领的南境军队势如破竹,比老萧王更铁面无私。”

    “萧行逸嘛,曾经有过二面之缘,这小子很有本事嘛,想不到他马上要当天下人的王了。”殷大士笑道,却并不能前尘放在心上。

    “只求咱们能顺利躲过这一关,好好活着。”阿傩双手合十祈祷道。

    殷大士敲敲她的头,“你倒不如求求今年的仙子鹤早日归来。”

    晚上宿在林中小屋里,只有雪落之声,格外安静,她赤着脚踏入雪地,树枝咯吱作响,她却并不觉得冷。

    有深沉的雾,她看清雾的尽头站着人身蛇尾的怪物。

    她惊恐转身欲逃,身后如叫魂一般的喊着她的名字,“大士,大士…”

    她捂住耳朵,想甩掉这来自地狱最黑暗处的呼喊,她与凛冽的寒风逆水行舟,很快边被那布满光滑鳞片的蛇尾裹挟着飞速后退。

    直到靠近一个稳稳的胸膛,冰凉入骨。

    “大士,我是哥哥,为何不回头看我?”

    声音蛊惑却邪恶,裹在自己腰肢上的蛇尾沾着浓稠的黑汁,如附骨之疽一样,无法摆脱。

    隔着冰墙,她看清来人,除了殷释天还能是谁。

    叁年后,人鬼殊途。

    他早已魂归英灵殿,成为神灵坐下一位佛陀。

    他已剃度,头上点着戒疤,赤裸着上身,脖上戴着硕大的佛念珠。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在寒露中如冰雕般,放肆又矜持,老天爷精心斧凿,生来就是颠倒众生。

    她闭上眼,拒绝与他对视。

    感受着他的蛇尾,慢慢蜕化成羽毛的触感,由翘臀慢慢滑向她起伏的胸脯。

    “你是不敢看哥,还是不敢面对你的心?”

    殷释天冰冷的嘴唇贴紧她的侧脸,一双孔武有力的上肢,紧紧勒住她的胸乳,她连呼吸都急促了。

    “殷释天,你放开我。”她喘着气喊他的名字。

    殷释天那双蛇尾渐渐幻化成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腿,腿间欲念深深化为金刚杵,嵌在她滑腻腻的股沟只能够。

    隔着轻纱慢慢蹭着股沟,一直勾引着她,“说话,你明明还念着我,还渴望着我…”

    只留一节羽毛似得尾翼扫着她裸露的胸脯,她沉浸在这若有若无的撩拨里,闭着眼呻吟道,身体开始发颤。

    说罢殷释天单手分开她的双腿,大掌覆盖住她阴户,那样温暖好似融化冰雪,“你不恨我,甚至,真真正正爱了我叁年,不是吗?”

    殷大士不答话,后仰起玉颈,身后的殷释天一连串的吻落下,单手揉着她的绵软雪乳,托着乳根,越揉越重,时而挑拨起乳尖,揉得比胭脂还红。

    “你不说话,便是承认了?”

    殷释天不住地追问,问不出答案只当她默认,“我会让你舒服的,妹妹。”

    胯下金刚杵贪婪地侵入她的穴内,她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被他别扭的后入着。她的身体入怒海中的小舟一样摇晃颠簸,蕊心被他撞得酥麻又充满弹性,站不稳。她扶住他的手臂,冰天雪地中却浑身冒着热汗,紧咬着嘴唇,她不愿再回到那过去,可脑中止不住地回想,天周山上,清修之地,殷氏兄妹,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日没夜的缠绵。

    “嗯…”

    高潮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哼出声,跌倒趴在雪地,感受到身后殷释天也漏了元精一泻千里。

    有一片刻的安静,只闻彼此不平的呼吸声,殷释天在寂静中开口。

    “天要亮了,哥要走了。你真的再不看我一眼?”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殷大士闭上眼对他说出最后一句,她终是没有回头。

    再次睁眼,有天光漏进她的窗檐,她翻个身,感觉床榻又湿了大半,不过是夜有所梦罢了。

    起身将浑身粘稠的寝衣簌簌脱下,推门而出,屋外是白茫茫的雪,什么都没有。

    她朝着镜湖走去,湖水并不冷,很快没过她的脚背小腿,浸过她的头顶。可举目四望皆是干干净净,天下只剩她一人,她的回头路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