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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孤

白阕回忆,事情是发生于半日前,白阕正在修习家族术法,突听凌天上神传音,要他到大厅。
白阕来到大厅但见耒家父子与一陌生男子等侯在厅内。
“师父”白阕向凌天上神施弟子礼。
凌天上神颔首道:“这位是耒家医仙”白阕施礼。
耒泽道:“今日携小儿前来拜谢救命之恩。”言罢
递上一块玉牌与白阕,转头吩咐耒阳施礼。
“上神,请遣一人领医仙与小儿为白家姑娘诊治一番。”闻言,上神唤一小童来领路。
大厅之中只剩凌天上神,雷泽及白阕,白阕明了,耒家家主有话要与其交谈。
“这是我家族的宫牌,许你一件承诺,我知幼妹白晞之事,特携医仙前来为其诊治。这里有一颗丹药,可助你快速修炼,我耒家亦会护佑你族万年。不知你还有何要求?”
这些世族大家,最是怕欠人恩情,所以如果可以他们都愿你提出要求,如能一次还清最为好,不愿再有所拖欠。
“耒家给的已经够多了,家父家母及族人皆是为还耒家当年护族之恩,如今已不相欠了!”白阕答到。
听闻耒泽提起家人,白阕眼中泪光乍现,心中悲愤不已,全族为护其子而亡,这世家之人却似施舍,心中悲鸣。
雷泽见其神色不虞,道:“在下唐突了。”说吧将宫牌放于桌上。
此时医仙一人已回,到厅内顾自寻把椅子坐下,倒了杯茶水啜饮着,说道:“那小丫头,伤了心脉,经脉也受了些损伤 ,医治延误了且仙龄尚幼,现如今需寻一气候宜人之地将养,服以丹药慢慢滋养,到期千岁弱冠时应该可以痊愈。这无皋山风太过猛烈了些。”
听闻此言,耒泽沉吟片刻转头看向白阕到:“我族有一地甚是适合,名为积石 。不知你觉得如何?”言罢便对道:“听闻这无皋山终年积雪,与我族很是不同,即来次,医仙不如一起四处游览一番。”凌天上神即招小童,耒泽两人向凌天施礼便出了大厅。
白阕明白这是要凌天上神与其说项。白阕道:“师父,幼妹我可以自己照顾的。”
凌天将玉牌递于白阕,“你切收下。你在山门自是不用,白晞却要用,你将家族之事归咎于耒家,你自知你族之事另有缘由。白阕一惊,却不敢表现。
只听凌天上神接言道:“白晞心脉经络受损,须百年滋养,所需丹药非医仙不可得,所需药物非世家无法连用百年,须有人专采药草,四五人可供一人,山上寒风凛冽,你可思索一二,想想你母临终之言,再做决断。”
上神翩然而去,徒留白阕一人坐在厅。思索上神一席话,回忆起初救耒阳之时,偷听到父母谈及耒阳之事,救下耒阳没有第一时间通知耒家,是想用救命之恩换耒家守护助家族有天赋之人成神,想要他们兄妹可以拜上神为师,为此全族之人愿已性命相搏,今日耒家主所说皆已圆父母亲族亲之愿,又想到在松林时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来的很是蹊跷 ,可恨自己仙法低微,不能查出事情原委,白阕心中悲痛万分。如若家族有上神之尊,又岂会如此行事以至招来这灭门之祸。
思忖良久已明了该如何做,便寻到耒泽,施礼道:”耒家主,请受白阕一拜,家妹就拖于上仙了。”
耒泽扶起白阕道:“你去与家妹告别吧!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家妹之事你可安心。”
“不知晞儿将去往何处?”  
“我族山下的积石,此处西三百里是轩辕丘,又西二百里是长留,曾是白帝少昊居处。积石万物生长,包罗万象,风景宜人。”白阕听完又施一礼,转身离去。
白阕回忆完 ,看着妹妹,艰难的开口道:“晞儿,山上寒风凛冽,不适宜你修养,山上多为男子不能妥帖照顾你,且无女眷无人可教授你世家礼仪,耒家主说有一风景适宜之地有助你恢复,不知晞儿觉得可好?”
“哥哥,会陪我去吗?”
“不能,我要留在山上学艺!”但见白晞双眼凝泪,望着白阕,白阕有些手足无措,正不知如何安慰白晞时。却听白晞道:“哥哥,放心吧!我去,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且安心留在这里就学艺!”
白阕心内五味杂陈道:“哥哥无能。”“哥哥很好,母亲常说修仙之人,岁月太过悠长时常分离,要淡然处之。”
白阕离去,白晞趴在窗口,两眼殷切的望着院门如今身体不能受寒,山上气刃过于猛烈,不能离开此处分毫,此处院落是凌天上神,用仙法设置了一道屏障,可防寒风,却要每天输入真气,不是长久之法。父母已逝,居于此数日,伤心几许,亦已明白仙途漫漫,终要一人而行,修仙之人意志坚定,白晞已明了该如何自处。只是终因年幼会时常多思。
“师父,白阕有一事相求。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白晞与耒家之事,只当是故人相托,待到我有所成时,想亲自照顾 妹妹望师父成全!”
“你的顾虑我已明白,自会为白晞安排万全。”“谢师父!”凌天上神明白白阕顾虑,不携恩已报,世家大族龌龊太多,若已救命之恩进耒家,时间长了会招致是非。
不如一开始就不出现在耒家,如此对双方都好。
当夜白晞兄妹吃罢晚饭,白阕犹如老父般千般叮咛万般嘱托,甚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