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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3 部分阅读

    「我怎么」玲秀发现自己身上仅剩一条内裤,下体传来微微搔痒,yín水不知何时已经渗过内裤,映出一滩水渍,浑身则是热得难受。(w-w-xs.c-o-m)

    梁伯低头满脸尴尬,还夹杂刚才心虚的yín秽,轻轻暗骂自己,果真是欲速不达,ròu棒抵在屁股沟磨几下险些泄出来,要是做起两人运动来那才是爽,还得继续下去,yín计非要得逞,怎可半途而废

    於是抬头一笑:「玲秀,刚刚在做全身脂肪测量,你一直喊热,还要我陪着你一起脱,还要我拿几件情趣内衣让你瞧瞧,所以」梁伯讲得头头是道,坐姿好像很不自在的模样,想必是忍住要泄出的精水,胯下的那根家伙频频传来抗议的生理反应。

    玲秀听得糊涂,酒量不佳再加上酒精的催化,脑筋慢了好几拍,像是真的醉了,也不在乎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摇了摇头,眼神还有点呆滞。

    「梁伯,我该回」话还没说完,玲秀一起身,头重脚轻险些站不住,身体摇晃了几下,胸前的大奶也跟着晃动,手揉着脖子又坐了下来。

    「玲秀,你再坐一会儿,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上。」梁伯快步离开。

    玲秀看着自己只穿条丁字内裤,脸上变得羞涩,急忙捡起衬衫正要穿上,便让下体传来的阵阵搔痒所困扰,手竟然自动伸进内裤里,两根手指探索起自己的骚穴,轻轻的压进了深处,嘴唇缓缓张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梁伯倒也挺配合的,一去好几分钟,让玲秀忘了这可是别人家里。

    「嗯啊啊」玲秀的身体燥热不堪,手指加快抠弄着自己的骚穴,yín水沾满手指,整个人是陶然忘我,身体更是索性平躺在床,左手也掐揉起奶子,一会儿又将乳头放进嘴里吸吮起来。

    「玲秀,再等」梁伯的声音一到,可让玲秀慌了手脚,急急忙忙起身要捡起地上的衬衫遮糗,梁伯面露yín笑,老虽老,遇到这事动作可俐落得很,前胸贴向玲秀的后背,两手环胸,抓着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半推半押地将玲秀推向卧房的阳台间。

    那阳台对上是一大片落地窗,地上是日式的榻榻米,落地窗映照出两只粗糙的手正卖力地捏揉着一对嫩滑大奶。

    「梁伯你不可以这样」玲秀斥责起梁伯,回头瞪了一眼,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热得难耐,不自觉地轻咬起下唇,屁股竟自然随着梁伯的硬物轻轻的左右摆动起来。

    梁伯像是豁出去了,腾出右手便伸进玲秀的内裤里,手指一根两根往浪穴里钻,开始大肆搅和起来。这一搅好比火上加油,把玲秀的欲火彻底引燃。

    「喔嗯嗯不可以噢」玲秀无奈身体传来的渴望,欲拒还迎的心态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看着窗外的百家灯火,心头一震,心想这被人看见还得了突然想像起被偷窥的刺激,身体颤抖了几下,又想全身都已经被看光和摸光了,何况浪穴里手指不停地抠弄,比起自己iy还来得舒服,也没法再想下去了。

    「噢嗯嗯」玲秀嘴里的呻吟声一阵一阵,两手贴向落地窗,身子开始微微地倾斜,屁股缓缓翘起,随着浪穴里手指的节奏轻轻摆动。

    看着玲秀终於放弃了矜持,梁伯可是喜笑颜开,左手弃守玲秀的大奶,沿着身体曲线下滑,手指勾住丁字内裤顺势拉下,玲秀肥美的屁股又映入眼帘。梁伯蹲低身子,将玲秀的双脚扳得更开,舌头一吐舔起屁眼花蕾,舔得玲秀「噢噢」

    地娇喘,再加上手指在浪穴的抽插,玲秀屁股摇摆得更厉害。

    「玲秀,喜不喜欢你不说出来,我就当你不喜欢。」梁伯问起玲秀,手指也放慢进出浪穴的速度。

    「嗯嗯不要停啊啊嗯」

    「不喜欢啊那我要停下来了。」梁伯边用言语玩弄玲秀,手指依然轻搅浪穴,嘴巴猛亲着玲秀两边的股肉,偶尔往玲秀的浪穴舔食yín水,让舌头沾得湿黏了,再去舔屁眼,舌头在屁洞口不停转圈,有时更灵活地往洞里头钻去,钻得让玲秀阵阵叫好。

    「喜欢噢噢屁眼好啊啊」玲秀也忍不住了,要不要肛交是一回事,但屁眼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自己的最爱。

    「玲秀要是我老婆不知多好。」梁伯话一说完,舌头又往玲秀的屁眼攻去。

    「喔喔梁伯好老公嗯嗯啊」玲秀这老公一喊,梁伯哪有不拼命的理由,左手将股沟掰得更开,屁洞口的舌头不停往里钻,一次比一次深入,手指抽插的力道也越来越快。

    「嗯嗯老公噢噢嗯」玲秀越叫得卖力,梁伯越做得努力,凹凸有致的身子越来越低,手肘和膝盖已经贴在榻榻米上,屁股却是抬得高翘,眼睛看着落地窗映出的影像,又望着对面大楼的住家,窗户间彷佛所有人正瞧着自己,身体更觉发烫。

    玲秀提起两手手掌撑起身体,一个标准的狗趴式,整个身体开始前后前后的摆动,一头秀发随臀摆舞,舌头不停舔着上下樱唇,只觉身体快要到了极限,彷佛多年没嚐到性爱的滋味,玲秀脑子里开始闪过许多念头,只觉得爱上梁伯这种舔法,一想到梁伯的老婆,不免为她感到性福。

    「啊啊好梁伯好老公嗯嗯」玲秀爱上了这般玩法,嘴里直喊老公,念头一转,难道自己就是喜欢别人这样玩我玲秀越想越觉得欲火焚身,就像身处在热烘烘大熔炉,只想快点让身体冷却下来。

    「噢噢啊啊啊」玲秀娇喘连连,嘴巴更大声地呻吟着。梁伯的舌头不断深入她的屁洞,手指在浪穴里搅得yín水流离失所,舌窜手肏,指挥着玲秀肥美屁股摇摆的节奏。

    「嗯好好嗯嗯快啊啊」梁伯听着玲秀美妙的迎春旋律,精神为之振奋,偶尔捉弄玲秀,稍稍放慢了舌头和手指的力道,玲秀的屁股便不停地朝他顶来,哪能不为玲秀鞠躬尽瘁,那舌头和手指更宛如上了战场,勇往直前、身先士卒,舌头和屁洞传来「嘶嘶」声的乐曲,手指和浪穴奏起「噗滋」的乐章,伴随玲秀「嗯啊」的乐声,共谱天籁之音。

    「噢梁伯嗯好棒啊嗯嗯」梁伯埋首在玲秀的屁洞勤做苦力,搞得玲秀闭上眼尽情享受。

    梁伯一边手指抽插的速度忽快忽慢,那一边左手引导着玲秀,开始变换起姿势,浪穴和屁洞连续不断的快感,让玲秀只能被牵着走,从跪趴变成平躺,两腿弯曲,膝盖被压到榻榻米上,浪穴与屁洞来个大翻身,两孔私密处门户大开,清楚呈现得一览无遗。

    梁伯停下动作,这一停可让玲秀大为不悦,她只觉得身体热得难受,欲火烧得越来越旺,赶紧张大眼睛瞧,眼前自己的浪穴和屁洞就近在咫尺,黑丛丛的阴毛被yín水沾得湿亮,更糗的是梁伯瞪大眼睛直盯着,满脸yín秽之笑。

    玲秀只觉得羞死了,真恨不得找个洞躲进去,但全身像是被蚂蚁咬得其痒无比,眼下如此,身体再不退烧,就算没有烧坏,恐怕也会自个闷坏,只好赶紧开口嘟嚷起来:「嗯嗯不要看老公别停嗯嗯」

    梁伯一听玲秀嗲声嗲气撒起娇,又听玲秀喊起老公,二话不说成了苦行憎,舌头、手指更是穷尽毕生的所学,注入生平所有功力,慢慢将玲秀推向身体愉悦的最高峰。

    「啊啊啊啊啊嗯好啊人家噢啊啊」

    随着玲秀亢奋的叫声,梁伯已经弃洞投穴,双手掰开两片湿润透红的阴chún,舌头像疯了般在玲秀的浪穴里到处乱窜,吹皱起一池春水,舔得玲秀yín水直溢,两手更是用力抱着梁伯的头使劲往下按,身体不停地摇摆,嘴里的呻吟变得更急促,似乎到了决胜的最后一关。

    「啊啊啊喔喔喔嗯嗯嗯来了啊啊嗯嗯」玲秀大口地喘气,身体也成了个大字形,抱着头的手缓缓松开,往上移到自己胸前的奶子上爱怜的轻揉起来,嘴里仍不时「嗯啊」的呻吟着。

    梁伯逞口舌之快,让玲秀达到了高潮,舌头竟不舍离开湿暖的浪穴,仍不停舔吮潺潺蜜汁,那玉浆让梁伯越舔越觉是甘之如饴,一时倒也忘了内裤里还有根要解决的家伙,这一忘就是好几分钟,却让玲秀持续爽在高点,一把欲火又要偷偷的燃起,心里想喊停,身体却不从,没一会儿,屁股又开始轻轻地摆舞。

    梁伯忽然如梦初醒,原来大事还没干呢连忙站起身解下内裤,对着ròu棒自个儿套弄几下,也该让弟弟吃饭的时候了,牵起玲秀的手摸上沉潜已久的主角。

    梁伯露出巨大的ròu棒向玲秀炫耀说着:「这根大懒叫玲秀你满不满意啊怎样,梁伯这根家伙够长吧是不是比你老公还长以后梁伯会常常干玲秀的鸡迈,干得又深又爽的。哈快帮梁伯把老二吸硬。」

    玲秀挺自动地回报刚才梁伯那优质的服务,一手握住ròu棒轻轻上下套弄,一手托着卵蛋左右搓揉,可让梁伯「噢噢」的赞不绝口。玲秀一张口将眼前的ròu棒含进嘴里,然后上上下下的吞吐一番,偶尔又用舌尖在龟头上绕圈。

    玲秀的yīn道内由於梁伯舌头舔不到深处,加上阴蒂在梁伯的揉捏下早已令她水鸡穴内yín痒难耐,爱液延绵不断渗出,有些还给梁伯当宝似地吞入肚中,玲秀战战兢兢不知要如何是好,一时六神无主咬着下唇,双手开始揉起自己的一对奶子,只觉得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

    接着梁伯把玲秀调转身子,两人已成69姿势,互相吸舔对方的性器。

    「哦好爽真会吹喇叭不输欠干的妓女哦再含懒葩。」梁伯命令着。玲秀也听命地含住他的两个大睾丸,整颗含在嘴里吸舔着,梁伯的yīn茎似受到鼓舞,变得更加坚挺怒胀。

    玲秀:「啊梁伯你吸得太用力了人家的小鸡又在流汤了好痒别吸了。」

    「水鸡内会痒吧想不想被我的大jī巴插进去止痒啊」梁伯问着。

    「啊人家要嘛人家要你的东西来止痒别再吸了」

    「快说,你的水鸡欠梁伯干,我再好好帮你的水鸡止痒。」梁伯要胁玲秀说出yín词以助兴。

    「啊别再吸了人家受不了我说我说人家的水鸡欠干人家的水鸡欠梁伯干。」说完,玲秀的脸已羞得无地自容,想不到会在梁伯面前说自己欠他干,想到自己光溜溜躺在梁伯怀里,还主动要与梁伯交配,不禁令她羞惭晕红着。

    梁伯听了玲秀的叫春后,也忍不住色欲诱惑,想来与她办正经事了,他已把玲秀的玉体放平仰躺,然后用力分开她夹紧的粉腿,露出那早已yín汁泛滥的yīn道口,拨开两片粉红的阴chún,握着坚挺怒胀的大jī巴,让龟头顶在玲秀的洞口,先在阴蒂上四处戳弄,也令她水鸡内的yín痒难止,想吃又吃不到。

    玲秀再度求饶了:「啊梁伯别再磨人家的豆豆了人家好痒人家要嘛」

    梁伯yín笑:「磨你的豆子,你的水鸡才会流出豆浆啊哈先把你的阴蒂戳爽,你的水鸡才会更痒更欠干。快说你的水鸡欠干,想被梁伯肏死哈」

    玲秀:「啊别再弄了人家快受不了人家快痒死了好嘛,我说我说,人家的水鸡欠人干欠肏想被梁伯干干得爽死。」

    玲秀又说了更yín秽之词,娇喘连连地求饶,也助长了梁伯的性欲气焰,一说完,梁伯便把龟头顶在她yīn道口,三字经一出口:「哈干死你这根够不够粗」屁股随即向下一沉,大jī巴已「滋」一声塞入玲秀紧密的水鸡里。

    玲秀觉得yīn道被梁伯的大jī巴塞得又涨又满,大叫道:「啊好大好粗水鸡快撑破了」

    「别急,才进去一半而已,还有一半没进去。干死你」说着,梁伯已再次把整根jī巴深深插入玲秀夹紧的yīn道深处。

    「啊这下好用力啊这下插到人家水鸡底了这下插到人家心口了啊太粗了太深了人家会受不了」

    接着梁伯已开始挺动大ròu棒,来回抽送着玲秀那想收缩而又被狠狠插开的紧密肉穴,不断夹杂着梁伯惯有的三字经,还有玲秀小穴爽时发浪的叫床声,随着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与弹簧床因两人剧烈交合运动发出的「咿哇」声,构成一部a片的大合奏。

    「哦好紧你的水鸡夹得真紧,真是我干过最紧的水鸡。」

    「啊梁伯,你的东西好粗快把人家的水鸡撑破了」

    「你的水鸡很有弹性,我的大懒叫不止粗,还很长呢干死你」说着梁伯把整根jī巴深深插入玲秀夹紧的密穴内,也插得她大叫:「啊你的东西太长了插得人家水鸡好深好深啊」

    「噢真紧你的鸡迈真紧,夹得我懒叫真爽干死你」

    玲秀不敢再多说话了,只好每当被梁伯的jī巴插得太深时,才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春,不时也会扭腰摆臀地迎凑他jī巴的抽送,让梁伯更加yín性大发,双手也忍不住抓着她一对大奶,捞本似地搓揉着。

    「干你这查某屁股真大,还会扭来扭去,真是欠人打的狗母,这下干得你鸡迈爽不爽欠干的查某,趁老公不在就出来讨客兄,今天我就替你老公好好地肏肏你这欠人干的鸡迈。」

    玲秀被梁伯嘲弄偷男人,虽有些难为情,却似乎又羞又爽地配合着。

    梁伯抱着玲秀性感的美臀,忍不住又捏又拍地yín虐着她:「讨客兄该打屁股欠男人干就干破你这流汤的水鸡。」玲秀只能听着梁伯手掌拍打臀肉发出的「劈啪」声,加上他jī巴强而有力的抽插,隐忍内心羞耻低声叫春着。

    「哦你的鸡迈夹得真紧夹得我懒叫真爽鸡迈再夹紧一点对啦再夹,再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