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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肖贝洗完澡,chuīgān净头发,胡思乱想到天亮,终于忍不住求助他所有朋友里唯一靠谱的一个:“哥,你醒了吗……我能不能去找你?”

    卫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接电话,一转头被全然陌生的环境吓得瞬间清醒。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昨晚gān脆留宿在姜郁家了。这人现在独居慡快得很,不像自己,回了家可能要应付亲妈或者亲妈的喉舌。

    “嗯……那你来吧。”听肖贝声音有点喑哑,卫章觉得不大对劲,左右今天不上课自己也并没什么事情做,便慡快地报上姜郁家地址。

    “醒了?”

    “嗯,醒了。”卫章靠着chuáng懒懒扭头,看到姜郁赤着脚走进卧室,衬衫纽扣还没扣上,脖子上挂着领带,神情让他想起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不再睡会儿?”姜郁扣好衬衫走到chuáng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卫章一时手痒,直起身帮他打领带:“不了,肖贝来找我。”

    姜郁有点不虞地蹙了蹙眉:“别跟他走太近。”

    卫章笑:“知道啦知道啦,你可赶紧的。我是富贵闲人,某些人可不是哈。”

    姜郁抬手看表,时间确实有点紧张。他一向自律,今天贪恋枕边人,却是真起得比平时晚了:“走了。早饭记得吃。”

    卫章应了声,独个摊回柔软大chuáng,长长呼了口气。姜郁自己住的房子自然不小,但来了才知道空有客房没第二张chuáng,刻意去睡沙发又显得奇怪。谁能想到,他被迫回国还没多久,就连续两天跟发小同chuáng共枕。

    这件事简直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太妙,更何况……自己这具身体越发渴欲了。晚上在姜郁家洗澡,泡在高级的按摩浴缸里。卫章盯着花洒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欲望,羞耻地把它取下来。温热湍急的水柱对准腿间粉嫩的蚌肉反复冲刷,手指揉按着最敏感的核心,直到高cháo来袭。

    他对降服欲望这件事越来越熟稔而自然,却不知道该不该为此感到高兴。

    想起那袋jīng挑细选结果被姜郁发现的情趣用品,又忍不住有点心痛。

    正在胡思乱想间,楼梯声响,肖贝竟然已经上楼来,白净小脸上除了两个醒目的黑眼圈,还显得惊恐又困惑:“我靠,哥,你搞上姜郁还要啥情趣用品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片刻后,两个人坐在姜郁家吧台,一人端着一杯现磨咖啡提神,神情都有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