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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糕甑

    就这样一屉一屉垒起蒸熟即可,甑糕只需蒸十几分钟,还可以做成卡通形状,若作为生意来做,具有很强的商业性。

    而甑糕,顾名思义,是用甑蒸的米糕。甑,是中国古代一种非常古老的烹饪器具,有陶制、铜制、木制、铁制等,后经民间传承,将铁甑保留至今,其底部有许多小孔。甑糕的制作过程比较细致,用料为糯米和红枣、蜜枣,现在有人还会加葡萄干或红豆。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糯米,母亲就用黏糜子来代替,现在想来,那味道虽有点糙,比不上糯米细腻,倒也独具另一种风味。糯米的处理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泡米,另一种是浆米。泡米要提前一晚上把米泡好,第二天再和枣一起装甑、加水、上火蒸。而浆米就比较费事,按照1:3的比例把糯米和水倒进锅里,开火搅拌,直至黏稠状。红枣要先用水煮熟,然后先铺一层枣,再铺一层米,如此重复至将甑装满,然后上火蒸,先用大火蒸两个小时,再用小火蒸六个小时,这样蒸出来的甑糕才会绵甜细腻,口感极佳。

    关中人多以甑糕为早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村民逢会赶集,都要吃上一碟甑糕,还不忘给家人买上一两份带回去共享口福。在我们蒲城县城红旗街与解放路十字,从前叫大什字口,曾经有一个身穿蓝大褂推着架子车卖甑糕的男子,听说他家世代以卖甑糕为生。车上装一口大甑,上面盖着包裹了一层塑料的方形厚棉被,甑旁放有筷子碟子,他的甑糕米香软而筋道,枣大而甜,因此生意特别好。

    每天清晨六点多,早起的人们经过大什字口时便会听到吆喝声:“甑糕——热——甑——糕!”那声音抑扬顿挫,在安静的晨曦里听起来空旷而具有穿透力。很快,他的摊位前就围满食客,人们往往要排队等候才能买到一份。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掀开厚棉被,左手拿碟,右手拿铲,先用铁铲将最上面一层枣抹平成枣泥,再顺着甑沿轻巧地铲下去,一块层次分明香气四溢的甑糕就放在了碟子里。他的甑糕量足价优,因而每天早早就收摊,根本不愁卖,到了年关,生意更是好得出奇。

    好多年过去,不记得啥时候再也看不到他的甑糕摊,他还在不在也不得而知。尽管早市上偶尔还会看到有人骑着三轮车卖甑糕,却再也听不到那一短一长,极具乐感的吆喝声:甑糕——热——甑——糕!

    金线油塔,缕缕金丝盘绕,似层层塔楼相叠,粗细不匀的面丝,包裹着调味料的香气,送入口中,温软油润、略带嚼劲,这就是金线油塔。

    传承历史“穿越”之味,用筷子挑起,轻微抖动,形似松塔的这道金线油塔,便展现出它暗藏的模样,缕缕盘绕着的金丝洋洋洒洒,清甜的麦香随着热气悄然出香,那时名为“油塌”的它已是声名远播,成为许多资深老饕的心头好。

    据《朝野佥载》记载,一位大唐“吃货”因禁不住诱惑,不顾形象在马背上偷食“油塌”,让人看了不禁感叹魅力无穷,高妙而复杂的制作工艺,是其惊艳味蕾的秘诀。

    直至清代末,三原县两家油饼铺的师傅,在继承唐代“油塌”技艺的基础上,不断创新,不断尝试,他们严格选用白、细、绵、软的上等面粉和用粮食喂养的生猪板油,并改饼状为塔状,改烙为蒸,名称也由“油塌”改为“金线油塔”。

    陕菜技艺传承之新形味兼美的金线油塔,虽为小吃却蕴含大艺,融入醇郁油脂及秘制香料的面团,乳白如玉,光滑细腻,经数次擀卷制成平整的面饼,随后顺长切成粗细均匀的细丝,盘绕成一座座玲珑有趣的小塔。

    趁热端上桌来的金线油塔还不可直接食用,需用筷子提起塔尖抖一抖,瞬间变成一盘松散的金线,裸露出本真柔软的质地,浓郁香气浸透至丝丝缕缕。

    食之佐以蒜蓉和油泼辣子,风味似是镀金般的锋芒毕现,油脂的温婉,麦香的清甜相继迸发,在口腔方寸之地辗转腾挪,略带嚼劲的口感更带来多层次的享受。

    这边正写着的唐小纶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李雅妮“你好!我是今天为您做护眼体验的护眼天使李雅妮,很高兴通过我们的姚老师认识你!”一个姓李的女眼师打来电话。

    “你好,我在忙,一会我再给你回复过去,在忙写东西。”唐小纶这时候没心思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