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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天下大局与落霞山五当家的真面目

    68天下大局与落霞山五当家的真面目

    尚家有专门的宴席的地方。几个院落连在一起。可放几千桌,可同时招待上万宾客。

    地上铺毯,头顶高棚。

    各院里有歌舞伎台,上演胡姬艳舞,童伎咏调,戏子唱曲,江南丝竹,边漠军操,部落歌舞等,各地方特色戏目。

    上百乐伎演奏,有编钟,埙、缶、筑、排箫、箜篌、筝、古琴、瑟等乐器供宴饮助兴,也有“胡夷之乐”,如琵琶类、箜篌类、筚篥、羯鼓、羌笛。吹拉弹奏,好不热闹。

    台下排满食桌,上面放着匙箸碗碟,垒着果品糕点,置着茶水壶盏。

    宾客被一一引领而坐。尚家大宴开启,大家欣赏着异域曼妙歌舞,听着琴瑟萧鼓,各地美味菜肴逐一而上,江南小食,中原大菜,水中鱼鲜,漠北奶酥,西域烤肉等等。席间托盘上菜穿梭其中,竟然是一个个精壮英俊的护卫小哥,他们大部分沉默不言,利索的上菜,当抬上整只的烤全羊整头的烤乳猪还抽出腰刀用极高的刀法剔骨切肉装盘。

    这也算是尚家宴的一个特色吧。其实这个也有缘由的,尚家不是文质彬彬的书香门第,也不是广袖博带的朝廷官宦世家,随着尚家壮大,打交道的人甚至国家越多越多。来宴的上至一国之君下至三教九流天南地北的各族各色人物等。以前用美貌羸弱的侍女奴婢奉菜时,席间借酒调戏生事的不少,于是尚展扬干脆统一启用一部分护卫,反正他们闲着还是闲着,还可以近距离观察监控排查危险人物主动防御。

    尚霍敏同叶络灵郡主去主宴大厅时,三爷五爷已在座。大管家引领小郡主一行人入座贵宾席。

    尚展扬引尚霍敏入座三爷五爷边上席位,并给三位爷斟满酒杯。

    尚家主子与在座主要贵客一番客套后,宴席开启。

    席间,众人吃菜喝酒,赏舞听曲,聊天谈地。宴席到一半,人员走动,穿梭其中,找人攀谈结识,人声伴着舞乐鼎沸,热热闹闹。

    “有意思!”三爷夹了菜肴一筷子,细长狐狸眼微抬道。

    不知道是不是尚家有意引领还是这些人自动分区,只见右手席位坐着是梁王麾下一伙。而左手边是太子的成功侯一伙人。也许是菜酒下肚到了兴头上,两帮人之间你一句我一句言辞开始越来越犀利,各种针锋相对。

    大召王朝当今皇帝陛下突破到武王无望,年事已高,龙体欠安,又没明确表明传位给谁,皇家子嗣又众多,夺嫡之争越发的剧烈。各个世家势力纷纷选择站队。现在以太子跟梁王两位为首的集团党阀,声望最高,麾下人员最多,旗鼓相当,多次交锋,各有胜负。

    而尚家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占哪队的**与倾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但是尚家对朝廷又非常的重要,它是朝廷的军马供应商。尚家护卫营是朝廷在编武装军团的其中一支,在大召战力最强的十八军团营中也是靠前的。而且尚家掌握了大部分的边贸与境外多国交好并有商贸往来。在外人的眼里,尚家的财力物力人力无穷尽,足够可以供几支军队,甚至养活一国的国民,所以尚家的支持谁,谁就稳拿胜券了!

    所以就算尚家多次表明中立,将来也是效忠任何一个上位者的。但还是不断的有势力企图拉拢尚家。这次来参宴席,叶成功与叶络灵都是带着这个明显的目的,就算拉不笼,在尚家面前搞臭对方也是好的。

    今早朝的一道从奉天阁传出的天谕启示召,上面语句晦涩难懂鬼话连篇天知道讲些什幺?但皇帝觉得很重要,在加上今早的一场不祥的大冰雹,于是就拖着“欠安”的龙体上朝,将在位置上共同代理日常朝政的太子跟梁王一起轰下台,然后召集京城的各官员异士来解析这个天谕启示召。

    梁王党这帮人就说是当今太子无德无能所至。

    其实当朝太子当到这个份上也够憋屈的,明明是正统的嫡长子,皇帝早早的立下他的储君之位,但立了又废,几立几废又立,使得他的信用评级一个劲的下降,很多曾经的盟友失望拆台。连生出个皇孙--叶成功,没有叶家人的倾世容貌,在大家眼里长的太丑,其实就是普通点(叶家皇族在百姓眼里可是天下美人排行之首啊,尚家也是排在其后的)叶成功一个堂堂的皇嫡长孙被皇帝亲封为侯其实是个讽刺,原本最差也应封个王爷的,因为此事,太子又被废过一次。而这位太子只能打碎牙龈往肚里吞,因为他跟人斗的被下毒已经不能再有其他子嗣。不过这位太子真是坚韧不拔可歌可泣,好不容易干倒了一个又一个的兄弟竞争者,自己也两鬓发白,眼看快熬到老皇帝就要怄气。没想到临末这位君王开始大肆宠幸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六皇子梁王起来。现在更是把诸多权利分给梁王。真是气的老太子吐多口老血。

    而太子党一个劲反驳说太子才是大召正统,梁王有不孝不尊不恭之心,天神发怒,才会有此天劫的!

    太子党与梁王党对峙嘴炮逐渐升温,快要吵开锅。

    “可笑!”

    尚展扬给三爷倒好酒,再将j美酿注入五爷的杯子中道:“雍州遇到几百年难遇的冰雹大灾,砸死露天牲畜无数,渭水平原上的庄稼田地都遭了灾。庙堂之上不是统计损失,安抚灾民,抓紧时间南粮北调,屯仓越冬。加强军力以防可能的流民暴乱,抵御边境的掳掠。竟是可笑的党羽之争,神鬼妄言!”

    三爷点了点,而五爷道:“展扬,你聪明本事大,看的清天下局势的轻重急缓,理的清朝堂各部的左右章程,想的出良计对策!将来,如果给你一个庙堂,相信你就像打理尚家一样帮我们打理好它。”

    “五弟,你休得胡言乱语。”三爷面色一变道。

    “哦!哥,是我喝醉了!”五爷打了打自己的嘴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尚展扬拿青玉酒壶的手背上画圈圈。“展扬,你真可爱!”是呀,可爱极了!如果是别人说出担忧国事的话,尚家人一定会骂其傻叉并加以嘲笑一番,但是尚展扬说出这些就不同了,何况他真能做到自己所说,只要放开手给予他一定的权利。

    “展扬,别听五弟胡言。来,别拘谨。赐你这杯酒!”三爷将一杯酒水递到尚展扬手里,看着他一口饮尽,还亲自用丝帕轻拭了下展扬的嘴角。

    坐在一旁的尚霍敏看着三爷五爷跟尚展扬的互动。原本以为自己的两位叔对尚展扬所做的只是打压羞辱。父亲尚则煌也在信中隐隐担心自己的两个性情恶毒弟弟对尚展扬不善。那幺现在的是什幺?难道,因为父亲死了,尚展扬就投向了自己的双位叔以求在尚家的庇护?